害人害己？
这番话没头没尾的，洛言觉得莫名其妙。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看着洛言那懵懂的模样，费雷尔猜想，夜墨一定没将她感染了VERS病毒的事情告诉她。
他直说：“你感染了VERS病毒，你现在就是一个病毒携带体，如果你不想拖累夜墨，马上离开。”
费雷尔说话还算客气，只是……洛言接受不了。
“你说什么？病毒？我感染了病毒？”
她知道她最近的身体状况很差，可她一直以为那不过是一场糟糕的感冒罢了，她没想到竟然是感染上了病毒……
夜墨从头至尾都没有告诉她事情的真相！
洛言的手用力的揪紧了身下的床单，毫无血色的唇瓣死死的咬着。
“如果你真的爱夜墨，就不应该让夜墨放下所有一切，将时间精力感情都耗在你的身上。”
费雷尔之所以不肯救治洛言，就是想让夜墨对洛言彻底死心罢了。
如果洛言死了……或许，夜墨的心，也会死。
在费雷尔看来，洛言改变了夜墨太多。
夜墨可以为了她放弃一切，包括他的自尊，他的血性，他的生命，甚至将来有一天，夜墨会为了眼前这个女人，放弃费家这一片大好的事业！
费雷尔从收养夜墨的那一天起，就将他当做继承人培养，他是绝对不愿意看到这一幕出现的。
他也不想看着自己辛辛苦苦拼下来的一切，到头来，全部被他带回到棺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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