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小乖，似乎因为吸收的足够多的黑色病毒气体，肌肤上的颜色，青黑褪去，变得白皙而晶莹。
看着半点儿都不像丧尸不说，反而像是九天之上，清隽绝美的仙人，前提是不笑的话的小乖，杜凉凉微微有些晃神。
这张脸，她似乎也见过。
心中念头一转，杜凉凉很快回神，看到小乖，忍不住也笑了笑。
明明一张俊美如仙的容颜，可偏偏只要小乖咧嘴一笑，就带着一份简简单单的傻气，叫人忍俊不禁的勾唇。
小乖看着杜凉凉看着自己，摸了摸自己的脸，道：“是吗？小乖好看？”
虽然它有些不明白好看是个什么定义，但是莫名的就是觉得很开心。
杜凉凉点点头，“嗯，好看！”
随后，她抬头看向老大，闻到：“老大，你是不是知道小乖的身份？”
容九湛点头，然后轻笑了：“凉凉，不用担心，小乖的身份，对我们有益而无害！”
“我也没有感觉到小乖对我们有害！我只是觉得小乖的这张脸，我似乎也见过！”杜凉凉说道。
“你也见过？”容九湛垂眸看向杜凉凉，眉目间带着一份幽深诧异问道。
杜凉凉从来不会瞒着容九湛什么事情，她点头道：“嗯，我见过！我……”
正说着，杜凉凉一楞。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触摸到一手的湿泪。
她的眼泪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模糊了双眼。若非感觉到老大眼中怪异，她只怕都发现不了，她居然哭了？
她摸着自己脸颊上的湿泪，脸上露出莫名的表情，古怪的看了一眼小乖。
“老大，好奇怪！我自己哭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杜凉凉对着容九湛说道，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瞳仁深处里，掩藏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心痛之色。
“心痛吗？”容九湛问道。
杜凉凉诧异了一下，却乖巧而老实的点头道：“嗯！痛！莫名其妙的！”
“你啊，就是想太多了！别多想了，想想你刚才打算做的事情！”容九湛说道。
之前，他就对小乖的身份有所猜测。
此刻，小乖的露出一张精致的脸，他立刻就知道了小乖的身份，想到关于小乖那张脸带来的身份，眸光幽深中，眉峰莫名的蹙了蹙，心中对杜凉凉的身份，有些一种不确定的猜测。
他伸手将杜凉凉紧紧的抱在怀中，“我想，大约是因为你体制特殊，不经意间感知到什么，与之共情，才如此！”
“嗯！”杜凉凉应道，然后歪着头想了一下。
她刚才的感觉，还真的有点儿像老大说的共情。
于是，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因为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哭，不好意思看向容九湛的她，没有注意到抱着她的容九湛，眼底一瞬间溢闪过的担忧与恐惧。
等情绪平复下来，杜凉凉又恢复成那个平静的杜凉凉。
“小乖，去修炼，想起你的身份，记得过来告诉我！”容九湛抱着杜凉凉，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情绪，飞速收敛了目中的流光，抬头看向小乖的时候，眼底暗潮森森，直骇的小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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