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弼马温?”乔摘雪蹙着蛾眉问道。
“没什么,就是夸你,小家碧玉,麻利痛快,温婉端庄,碧……麻……温。”
“我是弼马温,那你是什么?”乔摘雪眼神如电,直勾勾地盯着宣凭质问道。
“咳咳,呜……哪吒。”宣凭搪塞道。
“是吗?听起来好假,你现编的!”乔摘雪嗔怒道。
“你先让我下来,再慢慢讲给你听。”
“你想上就上,想下就下,你把我们金骠当成什么了?”乔摘雪说着,拍了拍马屁股,大黄马咈咈两声,扬了扬头。
“你……”宣凭一时语塞,无言以对。
“我什么我?你救我一回,我救你一回,扯平了。”乔摘雪傲娇道。
“你……在树上干什么?”宣凭好奇又好气地问。
“你是我什么人,我干什么需要向你打报告吗?”乔摘雪得理不饶人。
“偷杏还不承认。”宣凭嘟囔道。
“胡说!女孩子家家,没婚未嫁,怎么会偷腥?!”
宣凭:“……”
“涩不涩?”宣凭随口一问。
“嗯,还没熟透,啊……啊呸,我又没尝我怎么知道?”乔摘雪脸一红,侧过头噗了噗吐沫。
“那我可以下来了吗?”宣凭客气地问。
“不行!”乔摘雪立刻答道。
宣凭:“……”
“我答应了,但金骠没答应啊,你不是说,跑一圈给一个炊饼吗?怎能言而无信?!”
“不跑圈,炊饼我也给,行吗?”宣凭恳求道。
“那也不行,我们可不想欠你的人情,无功受禄,心有不安。”
“那让我自己一个人骑吧,多给几个炊饼。”宣凭哀求道。
“笑话!意思让我堂堂海西郡主给你牵马?好大的胆子,坐稳了,驾。”乔摘雪不容宣凭辩解,一勒缰绳,掉转马头。
两人一马,男前女后。乔摘雪双手从宣凭的肋巴叉环过,搭起缰绳,昂首挺胸,一脸得意。宣凭手脚僵硬,被挤在鞍桥上,随着马儿的步伐,前后晃动,不时地与乔摘雪有身体接触,无处可躲,像个被山大王抢来的小媳妇。
“嘿嘿,我问你,是不是有不少姑娘喜欢你,你喜欢狂野的还是温柔的,还是都喜欢?嗯嗯?”乔摘雪调侃道。
宣凭:“……”
“到有人的地方,抱抱……”乔摘雪话说半句。
“士可杀不可……”辱字还没说出口,乔摘雪继续说:“报报我……的名号,至于嘛?”
宣凭:“……”
马儿走出杏林,后院人头攒动,宣凭自知大势已去,想了想说:“你答应我一件事,我便从了你,任你摆布。”
“哦?还想谈条件,说来我听听。”乔摘雪眼中一亮。
“能不能请你……”宣凭言语卑微,口吻谄媚,将条件抛出。
“行啊你,情种啊,这么会怜香惜玉,连老丈人的事儿都考虑到了。”乔摘雪奚落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