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统江山饼,吃得太急,李方昊竟把自己噎住。母女俩又是喂水,又是抚背,这才缓过气来。
“陛下急什么,又没人跟陛下抢。”宁皇妃埋怨道。
“诶,此言差矣,一统江山怎能不着急?”
“哈哈哈……痛快!”李方昊喝下一口水,顺过气来。
“宁妃,烹些茶来,我与思玹叙话。”李方昊正色道。
李思玹吐了吐舌头,宁妃冲着女儿眨了眨眼,飘然离去。
“玹儿,这一去肃金南萱数月,可有什么收获?”李方昊问。
“回父皇,寒期已去,变局将至。”李思玹不假思索地回道。
“哦?怎讲?”
父女二人不再说笑,李思玹将所见所闻,所思所想说与父亲。李方昊闻听,时而皱眉,时而点头。
“……女儿以为,未雨绸缪,伺机而动。”
“未雨绸缪,伺机而动。”李方昊口中默念,若有所思。
“玹儿,你可知这十多年的光阴是捡来的?”
“捡来的?父皇什么意思?”李思玹不解。
“出来混终究是要还的。”李方昊慨叹,“玹儿说的没错,寒期已去,变局将至。眼下,恐怕就到了该还的时候。”
“父皇?”李思玹疑惑不解。
李方昊抬手,示意女儿稍安,他站起身,对着殿外唤道:“孟尝。”
太监孟尝快步而入,俯身在地:“老奴在。”
“用玺拟旨。”
“是。”
孟尝快步走上龙书案,摊纸研墨,提笔请示:“陛下?”
“五宝公主听旨。”
李思玹跪在父亲身前,虽不明所以,却倒头便拜。
“朕正式册封你为项夏水军大都督……”
李思玹听罢,眼眶微烫,抬起头看着父亲稍显佝偻的身影,心头一酸。
“统领右犀灵卫,指挥使仁多梭梭,从今往后听从你差遣。”
“父皇?”李思玹惊诧。
右犀灵卫,项夏皇廷内卫,一向由李方昊亲自统领。其战力强悍,谍报一流,网罗项夏全境高手,欲与天听、三泉试比高。
“封……”李方昊继续道。
李思玹心中疑惑:“还有?”
“封,驸马任七贤,为军师祭酒,全听水军都督差遣。”
“谢父皇。”李思玹叩首,心中激荡,肩膀上的担子重了。
“玹儿。”李方昊将女儿搀起,放下皇帝威严,又变回慈父的模样。
“七车那个便宜儿子如何了?”
“父皇说的可是宣凭?那孩子真不一般,已是萱国的冠霞门弟子。本来,若中武状元,是要与海西郡主成亲的,没想到琼波查龙造反,摘雪那丫头赶回家,宣凭也去饶国平定山民叛乱。还没在一起,又天各一方……”李思玹说起宣凭,絮絮叨叨,像极了操碎心的亲娘。
“海西郡主,摘雪?”李方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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