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个骑在一个肩上,一大一小,下了山。
走到山脚下,苏长卿转身望去,自己生活了十二年的明居山,从来的那年,在马车里掀开帘子,匆匆看了一眼山的全貌,就再也没下过山,如今一看,明居山竟这么高大,断崖两边的差别如此之大,明居山竟这么气势磅礴,若若也没有打扰苏长卿,两个人一起注视着这座山,毕竟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回来了。
驻足了一会,苏长卿苦笑道:“生活十二年了,才知道明居山这么高大啊。”说完,苏长卿就转身,离开了明居山,向北走去。
明居山脚下往北,虽是树木成荫,但道上没有一点人,走在官道上,偶尔能看到一众穿着黑色甲胄的官兵骑着马飞驰而过,“长卿哥哥,前面是哪里啊。”若若不爱,师傅每天都能收到各国的消息,若若也不爱听,一直在山上习武,对山下的事情置若罔闻,其他弟子不一样,每天不止习武,也会读书,听师傅讲的天下大事。苏长卿便是这样。
“明居山以北有两大国,前面便是鲁国,再就是齐国,其余小小国家也有很多,只是都不足挂齿罢了,前面是鲁国,鲁国坐拥六个州,齐国比较小,齐国只有四州之地,前面便是鲁国泱州。”苏长卿指着前面若隐若现的一座城说道。
“长卿哥哥,那我们要去鲁国吗?”
“师傅以前说过,以前明居山就属于鲁国境内,师傅以前在鲁国当国师,鲁国先皇鲁承中体恤百姓,爱国爱民,很受爱戴,只是后来鲁承中驾崩,其长子鲁承育继任鲁国,他也算是一个昏君,不理朝政,不管事,师傅也不打算继续辅佐,向他请辞大国师一位,当时鲁承育既害怕师傅夺权,又害怕师傅去其他国家,毕竟师傅当时算是各国都抢手的大人物,于是他让师傅回到明居山,且永不涉政。我们便先去鲁国看看吧。”苏长卿振振有词的讲着,可若若哪里懂这些,听来听去也只知道要去鲁国,也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三十年前,这天下都是归自封南阳朝的赵国一统,赵国五代下来,最后一任赵王暴戾,弑杀,不顾百姓生活,当时只要一提到赵国,都是唾弃,终于在那年春天,鲁承中举旗起义,一些人看着鲁承中起义,也憋不住了,纷纷起义,只是除了这鲁承中,其他起义的人,有谁不想像赵王一样呢?在长达五年的战争中,赵国被推翻,赵王在国都自刎,鲁国也成了当时最强的国家,只是那时赵国被推翻后,赵国州郡都被各个举旗起义的人占领,自封为王,二十五年前,更是达到了一个天下,三十多位皇帝,在这历史长河里,这些自封为王的,死的死,被吞并,弃城而逃,到先如今的八国鼎立,南有南燕,南蛮两国,东有东周,东吴,西有西蜀,西楚,北有北鲁,北齐。
走在鲁国外的官道上,已经没有了明居山山下那般绿树成荫的生机,由于常年战争,这条官道每天都有运输兵马,运输粮草,导致这道上已经荒芜,没有一点绿色,走了几个时辰,终于是在道旁看到一个客栈,苏长卿向客栈老板买了一辆马车,继续往泱州行驶。
就在即将到达泱州城前时,一队约莫十人,各个身形壮硕的大汉骑着马向苏长卿方向飞驰而来,到苏长卿马车前时,都下了马,将苏长卿的马车围住,苏长卿见状,也停下了马,下了马车,若若也掀开车帘子,将脑袋探了出来“在下苏长卿,不知各位有什么事情?”苏长卿无奈苦笑道,心里也是清楚,这时候遇到这样的情况,不是打劫,还能是啥?
“你遇到我们,也算你倒霉,把车里值钱的东西交出来,我们兄弟不会为难你。”领队的那人对着苏长卿说道,苏长卿仔细打量着他,这人说是土匪,又不像,虽说身上的衣物都是脏乱不堪,可脸上却十分白净,头发梳的也十分整齐,讲话时眉宇间还有一股书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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