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沈慕白讲完花恋小姐,三人便对周围事物再也提不起兴趣,于是加快脚步。转眼间便到了望春楼下。
只见望春楼首院便是一个二层小楼。二楼上几乎站满了热爱奋斗的年轻人,挥舞着手中的手绢,对着大街上行色缓慢的人喊道:“大爷~,上来玩啊~”
宋义三人看到上面的莺莺燕燕,每人手中都有一块绢帕,心中均想,果然来对了地方。
不稍多时,便有一龟奴见三人穿着颇为不凡,便忙上前招呼:“三位爷,里面请,可有相好的?小的这就去安排。”
宋义听完,说道:“小哥近几日可有男子,约莫着那么高,在望月楼一待就是数日,出手颇为阔绰。”随即又向龟奴描述了一下卜大郎的外貌。
那龟奴听完,有些不高兴,心想但凡男子来这院子里都是找乐子的,哪有找男人的。
但是看三人扮相大富大贵,也不敢得罪,只得推说没见过。
这时,一个约莫着三十来岁的妇人走了过来,只见来人身着一袭华丽的金色长衣,上面绣着精细的牡丹花图案,手腕上戴着一对金镯,手指上还戴着三只金戒指,眼神犀利且狡黠。确是这望春楼的刘妈妈。
“小春子,不去干活,在这瞎扯什么的!”
“哎呦,刘妈妈,你可冤枉我喽,这三位爷是来找人的,方才问了我几句话。”
“咱们这里是找乐子的地方,你怎么什么人都往里面领!”刘妈妈用手指狠狠地戳了一下小春子的太阳穴。
“我也是看这三位爷像有钱人,才揽的生意的嘛”小春子揉了揉头,小声低估道。
“还敢顶嘴!老娘一天不打你,你是不是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说着,刘妈妈抬起手来,就想要打下去,那龟奴倒是机灵,还没落在身上,就假装吃痛,跑开了。
“我们是开门做生意的,若是来找人的,三位公子还是请回吧。”刘妈妈摆出了一副要撵人的样子。
这时,沈慕白从身上摸出十两银子,笑着说道:“妈妈莫要责怪,我们的确实是来找人的,这形形色色的客人来这,不都是来找人的吗?”
说着将银子拿在手上在刘妈妈的眼前晃了晃,随即把银子递到刘妈妈手上,顺手还在刘妈妈的手上摸了两把。
刘妈妈见来人既懂规矩,出手又如此大方,连忙陪笑。
“哎呦~我这真是~真是看见岳父不搭腔——有眼不识泰山了。三位公子楼上请。”说着,便喜笑颜开的拉着宋义三人上了二楼的雅间。
望月楼二楼的房间的窗户上挂着粉色的窗布,灯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的角落。屋子中间摆放着一个大大的圆桌,圆桌上铺着崭新的桌布,墙上挂着一幅淡雅的山水画,与房间的的整体风格相得益彰。窗台上,一盆粉色的牡丹花盛开着,散发出淡淡的香气。房间的一个角落,一架古色古香的琴静静地立着,笔墨纸砚整齐地摆放着,整个房间布置的很是雅致,让人感到舒适。
很快,望春楼的仆役们又端上一壶酒,一些瓜果点心。
“月前新得了几个姿色上佳的小娘,刚学会了些规矩,还未舍得让她们接客,正是花朵儿般的年龄,三位公子可要看看?”刘妈妈小心询问道。
沈慕白和陈四神色放松,背靠在椅子上,双腿抖动,磕着瓜子,脸上均是一脸轻松写意的样子。听刘妈妈这么说,当即就要答应。
宋义连忙提醒:“沈大人,不要忘了我们是来干什么?”
沈慕白听宋义这么说,这才稍微收敛。
宋义接着说道:“望月楼虽然是县衙登过记,立过册的正规馆子,但你看这门房、小厮、歌姬、舞女无不惧怕这位刘妈妈。楼中众人一言一行皆需要看这位刘妈妈的脸色。上上下下的许多事,估计只有她门清。咱们还需从她身上着手。”
“那你有何主意?”沈慕白问道。
“只需大人依计配合。”
刘妈妈见二人交头接耳,也不应话,又含笑问了一遍:“三位公子,需要什么样的姑娘?我们这里都有,多得是年轻貌美的姑娘。”
宋义说道:“不知妈妈可否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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