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宋义醒来时,发现已经是辰时,过了点卯的时间,宋义惊出一身冷汗,但是看见一旁的沈慕白和陈四平也在一旁横七竖八的睡着,不由的安定几分,心想,沈慕白是县尉,又是刺史公子,有什么事他可以担着,便又倒头睡了一会。
又睡了一刻钟,醒来的陈四平叫二人起床。三人洗漱完毕后。又各自换了当差的衣服,一起去县衙。
“昨晚听到半夜,沈大人可有什么心得发现?”宋义问道。
“以前只觉得自己已经懂的不少,昨日方知自己坐井观天。又学到了很多新的知识。”沈慕白回道。
“我说案子,李鸢儿的话里有没有提到过什么特别的事情。提到周围什么人没有?这些都是线索啊!”宋义一阵头大。
“提了,提了,她说刘妈妈平常说话就像吃鱼不吐骨头---带刺,说她的姐妹们像口袋里的钉子---个个想出头。”
“挑重点的说,她说自己和卜大郎的话。”宋义白了沈慕白一眼。
“有的有的,她说自己就像井里的吊桶---任人摆布,还说自己在望月楼的生活,就像餐桌上的抹布---尝遍酸甜苦辣。还说自己。。。”沈慕白滔滔不绝的说着。
“够了,够了,竟说些没用的,她怎么说卜大郎的。”
这时,沈慕白突然一脸严肃,宋义以为他发现了什么线索,于是问道,“想到什么了?”
“没什么?鞋子里进石子了。”
宋义“。。。。。。”
“她说卜大郎是八百年的杆。”
“什么意思?”宋义问道
“还有什么意思,老光棍呗!”沈慕白道
“还有吗?
听宋义这么问,沈慕白又是哈哈大笑。让后神秘兮兮地说道
“他还说,卜大郎是癞蛤,癞蛤蟆什么,你猜猜看?”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宋义问,沈慕白摇了摇头
“癞蛤蟆吃秤砣---铁了心?”宋义又问,沈慕白又摇了摇头。
“别卖关子了,快说!”
“她说卜大郎是癞蛤蟆泡青蛙---长得丑玩得花。”
宋义听完后一阵无语,感情你昨天花了二十多两银子,除了听了一大段小黄文,就是学歇后语去了。
三人一同到了县衙,房县丞知道宋义和陈四平今日没来应卯,十分生气,本来打算,等二人来后,狠狠教训一下。
但是看见沈慕白宋义与陈四平一起进来的,也没敢过多苛责,只留下一句狠话:“叫二人日后多加注意,如若再这样,就要打板子。”
沈慕白可以不把房县丞放在眼里,但是宋义和陈四平可不敢硬刚房县丞,只得说,昨日三人连夜去坊间查案,因此来晚了,并且保证以后定当注意。
回道县衙大厅,沈慕白说:“现在线索都断了,我们该怎么办,我可是跟陈知县立下军令状,说七日之内必破此案,否则甘领责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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