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沈慕白生气地说道:“没想到你大哥是这么无耻的一个人,利用独孤小姐的感情,挖自己家墙角!”
宋义听了沈慕白这番话,十分生气,说道:“我大哥与黄府院里的丫鬟同属于被压迫的无产阶级打工人,这怎么能算是挖自己家的墙角,这分明是在薅资本主义的羊毛!”
心想果然阶级不同,思考问题的角度就不一样,并深深为自己的大哥入赘黄家,却能够不忘初心,坚守自己的阶级立场而感到自豪。
一旁的陈四平见二人争吵,连忙上前打圆场。
“何必因为这些小事而争吵,不过宋义的大哥这么些年也确实不容易。”
宋义说道:“是啊,我大哥心想这也不是长远法,后来我大哥每日见独孤小姐清理账册,打点黄家的生意,渐渐也有了心得。如今更是黄老爷生意场上的一大助力。黄老爷一家见我大哥年轻好学,又肯实心用事,生意经商的事情往往一点就透,也渐渐对我大哥大有改观,家里的生意也乐意慢慢让他经手,直到最近两年,我大哥的日子也才真正好了起来。”
说完,宋义见沈慕白仍然是一脸傲娇的模样。于是阴阳道:“我说了的这些不过平头老百姓的琐事罢了,自然入不了怀公弟子,刺史之子,当朝解元的眼。”
此时,眼看这雨竟然越下越大,三人便商议着寻一躲雨的地方,又走了大约一里多地,三人见远处有一亭子,并都默契的跑过去躲雨。
陈四平这时说道:“宋义讲完了他大哥的事情,不如沈大人。也给我们讲一讲这豫州府的趣事吧。反正索性无事,这雨一时半会也停不了。权当解闷。”
沈慕白道:“豫州与泾阳也就只隔了不过二三百里,风俗习惯和泾阳也大致一样,同说中原官话,有什么好说的。”
“那大人就讲一讲自己秋闱夺魁或者拜师怀公的事情吧。”陈四平接着说道。
听到拜师怀公,沈慕白脸色一变,见宋义和陈四平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心下大定,于是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讲一讲,当年秋闱夺魁的一些事情吧。”
听沈慕白这么说,宋义也大感兴趣,扭头望向沈慕白。
“既然是会试,当年自然是在豫州府举行的了,当时参加考试的学子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都是历年之最,说句天骄云集,群贤毕聚,盛况空前也不为过。
像什么豫南三杰,豫北七怪,豫西四贤,豫东六子,可谓是群星璀璨,连我爹豫州刺史都感慨,今日得见天下英才齐聚一堂,全力比拼,实乃轰动武朝的一大盛事!”
宋义见他东拉西扯,之前还仅限于豫州,后面竟然扩大到了天下,搞的跟自己参加的是会试一样,话里话外无不是有意抬高自己这个解元的含金量。鄙夷道:“说你自己。”
沈慕白略微有些尴尬,清了清桑子,说道:“咱们武朝乡试分为文比和武比,最后按名次取综合成绩。
武朝一向注重学子的诗才,这文考自然是写诗,那一届的文试的题目便是写一首送别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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