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瞳双目中看不到任何东西，又好像是看到了什么画面，她看不清楚，只有模糊影像进入视线。
“尔菜。”
声音回荡开去，近在她耳边又像是相隔甚远。
她张开双眼，一个身着青绿色长袍的男子朝她走近。
“叶滔，不要靠近他。”
苏玄站在她的身后，不对，那个她不是自己，是谁？
“苏喆，我不会害怕，就算不知道你在哪儿，但是、我知道你在我的身后，不会害怕的。”她是穿了一身青色襦裙的女子，双手放在身前，紧紧地闭住眼睛。
北冥瞳眨了眨看的酸涩的眼睛，不知道女子想要做什么，隔了良久，四周什么也没发生。
“瞳瞳，不要！”
响起声音却拉回北冥瞳的意识，猛地睁开眼睛。
看清楚眼前的景象，苏玄正趴在她的身上。
好痛，她感觉他在做的事情，抬起双手想要推开面前的他。
“苏玄，你放开我。”冷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话语，从北冥瞳的口中说出。
趴在她的身前的人愣住，而后仍旧继续进行那种事情。
北冥瞳感觉到了绝望，睁着双眼，唯一能做的只有躺在床上，像是不会动的一具尸体。
感觉着北冥瞳呈现出来的状态，即使不看到对方苏玄也知道在那张脸上的表情，一定是面无表情。
只是到了这一刻，他已经不可能回头。哪怕前头是万丈深渊，他也只能跳下去。
北冥瞳是那个无比吸引着他沉迷下去的方向，就算前方看不到光线，他还是只能在那个黑暗的不见光的地方行走。
也许，有一天，他能够看到她给予他的光明。
就像是千年以前，那个叫做尔菜的少女一样，在他无光的生命中注入一缕璀璨的光，纵然玉石俱灭，他也想保住那道光芒，拥抱那光芒身后的人影。
“尔菜……”苏玄不由得轻唤出千年前的名字。
北冥瞳无光的双眼中忽地闪过一道光亮，稍纵即逝。她轻轻闭上眼睛，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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