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再说，萧青衣用眼神制止了他，对殷雪道：“你既然不想学，我们也不会强迫你，但你必须要把今天看到的事情忘记，不能对外说出去。”
殷雪连连点头：“我不会对外说的。”
沈牧略有失望，让殷雪离开了。
萧青衣笑道：“看你一脸不舍的样子。”
沈牧说：“天生火命，极为难得啊。”
萧青衣虽然也踏入修行之路，但其中的种种却没有沈牧了解的深。
沈牧解释道：“灵气有五行，所以修行人也分有五行属性。我五行偏火，其次是木属性较多，其他金，水，土三种属性也具备。但使用起来，同样的法术，消耗的灵气就要比前两者要多，这也是现在人的情况，血脉混杂。
但听闻，在上古年代，各族都有单一属性的巫师存在，单一的属性是怎样，到没有传下来。
属性单一，所使用法术的效果可能不仅仅是事半功倍。殷雪就是单一火属性，使用火属性法术定然比我要强得多。”
萧青衣提议道：“既然你这么想，我们不如去看看她家的情况，徒弟挑师傅，你也去挑挑弟子。”
沈牧略一思考，本来他还有其他事情，但殷雪实在难得，他点点头说：“好，他父亲也是隧皇之后，可以去问问。”
把外面的地中海叫进来，让他去打听殷雪的家庭情况。
没一会，殷雪家的地址，还有她家的一些情况，就摆在了沈牧面前。
沈牧和萧青衣头挨着头，查看殷雪的家庭情况。
旁边地中海两手交叉，有些尴尬的站在旁边，沈牧歪头看他，笑道：“我们这里暂时没有事情，麻烦你了。”
“这个……”地中海搓搓手，有点厚脸皮了，他知道这个行为会让沈牧有些不高兴，但他一向信奉一个道理，机会都是抢来的，现在不让沈牧记住，以后见不到了，更没有机会了。
沈牧问道：“还有什么事情吗？”
“这个……您不是要收徒弟吗？您看我怎么样？”地中海脸上带着尬笑，因为紧张而无处安放的双手垂在下面，手指间快速的摩擦，徒劳的想掩饰着他紧张与尴尬。
沈牧笑了，萧青衣也放下手上的资料，抬头看这个大胆的小官僚。
两人相视一笑，沈牧笑道：“你们有规定，不能参与神怪之类的事情。”
地中海脱口而出：“我可以辞职。”
自古以来，即便是皇帝，也不遗余力追求长生。
即便是伟大如秦皇汉武、唐宗宋祖，也无法摆脱。始皇劳民伤财，遣徐福东渡扶桑；武帝数次巡视蓬莱，数次被骗，但终到晚年，依旧痴迷炼丹修仙。
可见长生二字，足以震动所有人，眼前的地中海，不过也是其中之一。
沈牧笑笑，说：“你出去吧，做好本职工作，不昧良心，大道不亏。”
地中海知道没希望了，腿一软，险些跪下。
他可怜兮兮的看着沈牧，沈牧却看也不看他了，地中海只好失魂落魄的离开。
地中海走后，萧青衣问：“这样冷漠可不大像你。”
沈牧说：“他做过的事情不少。”
萧青衣哦了一声，忽然指着一个地方说：“你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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