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准备抽第五支的时候，秦明伸出手拦住了沈念曦的手。
沈念曦抬头去看他，收起本来很是冰冷的表情：“那件案子你做得很不错，说实话，我有很多不如你的地方，也有很多需要和你学习的地方。”
秦明撑着头，手中转动着打火机：“我们除了这些，就无话可说了是吗？”
沈念曦没想过秦明会问她这个问题：“其实吧，我们一直都是无话可说的，只是你一直都不觉得而已。”
在沈念曦的眼中心中，秦明一直都是一个很无趣的人，怎么样和一个很无趣的人相处，沈念曦不知道。
所以在和秦明在一起的时候，她说的仅仅是生意，而不是别的。
“我也觉得是，是我太无聊了，以前我们能讨论的只是学习，现在我们能讨论只是案子，这实在是太过无聊了。”秦明笑了笑说。
沈念曦也跟着他笑了笑：“你还是多多少少有些自知之明的。”
秦明觉得自己是应该付出什么，改变什么，即使这样付出不能改变什么，可是不去做谁知道呢？即使不能改变什么，做一个有趣的人比做一个无趣的人要来的好，朋友也多一些：“我其实很想改变自己，你现在应该有时间，不如我们试试你那样的生活方式？”
沈念曦觉得秦明这么多年一直都没变，不管是性格还是什么，都没有变，一切还是和原来一样，他也还是和原来一样，很无趣，如果是以前的沈念曦，或许会和他一起无趣下去，可是现在的沈念曦实在不想这样了。
不过不管现在秦明无趣还是有趣，沈念曦觉得自己都不会喜欢上他吧，她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会一直喜欢下去。不过改变一个人也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就像一件已经完成的作品，你全心全力想把他变得更加好，在本来就很好的基础上让它更加好，那样看着那件作品，你会有很大的成就感。
沈念曦撑着头：“你真的要改变自己？”
秦明点了点头。
沈念曦拿起桌上的饮料喝了一口，起身走进房间。
他们刚刚走进去，所有的声音煞然而止，全部的人抬头看着他们。
沈念曦没有去看其他的人，只是看着谈战桦说：“这里有些闷，你们看着还需要谈很久，我出去走走，你结束了就来找我。”
谈战桦微微一愣，看着他的样子好像是要说要陪她去，可是在那之前，他身边一个穿着西装的人叫了他一声。
谈战桦回头看了一眼他之后松口：“那你去吧。”
沈念曦出了门，秦明问她:“其实谈总还是很担心我，可在你和生意之间他还是选择了生意，你难道没有一点半点不高兴？”
沈念曦回头对着秦明笑了笑：“其实吧，我一直以为你不是那种会挑拨离间的人，现在看来是我错了，你不但会挑拨离间，还是一个很会挑拨离间的。”
秦明的脚步微微一顿，如果是别人拿这句话来指责他，身为一个律师，他有是话去反驳他。可是站在秦明面前的不是别人，那个人是沈念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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