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明白一些了，按你刚刚说的，很可能很多目标都是同时进行的，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排列有序的发生……”曾志航还算有经验，“很多罪犯，尤其是秦楚楚这一种人的心理，很可能就是要按部就班，一步步来，这样子就能达到在你面前耀武扬威，因为最后才是你。”
“那林雨在她的剧本里，应该已经死了！”我连忙提醒。
“我明白，我已经让同事过去守着了，能做的不多，只能先这样。”曾志航有些心累似的。
“注意点林伟宏，他可能才是拿掉氧气罩的人。”我差点忘记把想到的告诉曾志航了。
“好，明白了，但是，你也知道他的嫌疑，表面上看，几乎为零，你还是嫌疑目标的。”曾志航下意识提醒我。
“这个不是已经算是证据了吗，我是无辜的啊。”我指着秦楚楚给的大纲梗概怒吼。
曾志航也能严肃的回应我，“这个是不稳定因素，比方说，这个暴发户煤老板，告诉我们，这一份经由编辑的手里到你手里的资料，就是你本人给的，替自己捏造疑似证据呢？”
“我每天都跟着她……”李文泽连忙道，“我可以做证人。”
“林雨出事那天晚上，你就没有跟住，无法做证人。”曾志航有些不屑，“对方有意而为之！”
“可是汪水灵被强，跟我没关系啊。”我焦躁的回应，“不是所有的事儿都能跟我扯上关系，她这里面写的，就是所有的事都是我做。”
“犯罪分子还没抓到，如果抓到说你让他们去做的呢？”曾志航一句话把我给堵死了。
曾志航深吸了口凉气，把资料仍到茶几上，拿出一支烟点燃了，“我个人相信你，但是凡是讲证据，如果什么这边证据没有，人家又有认证，又有物证，你知道后果的，我到现在没有让你去警察局蹲着，已经是相信你。”
我把曾志航分析的犯罪发信息告诉了李少泽，李少泽回复我的短信却是，“我了解秦楚楚，她的想法，不是普通犯罪心理那么简单。”
我把信息给曾志航看，曾志航很郁闷，“真是被一个女的玩的团团转！这女人根本就是神经病，她究竟在哪里！”
“如果你知道，你会怎么做？”我试探着问。
“立刻抓了她们父女，我已经找到当年她姐姐死亡的证据，杀她姐姐的人就是她的父亲！”曾志航脱口而出。
听到这个，我和李文泽都震惊极了，异口同声反问，“这怎么可能？”
曾志航绷不住了，一次性把他差到的说了出来，“当年还有一个销声匿迹的人，那就是秦楚楚为了黎枫抛弃的未婚夫。天网恢恢，我在她老家进行调查的时候，渔民在河里打捞上来一个行李箱，还有一具男尸，经过验证，行李箱还原形状和部分花纹，已经证实是秦楚楚出门用过的，邻居有看到过她拎这个行李箱，化验后得知，这个男尸就是秦楚楚的前任未婚夫！按小商店老板娘所说，她看到的中年男人，拎着行李箱满身是血的走出来，上车离开，已经给小商店老板娘看过照片，这人就是秦楚楚的父亲。”
“会不会是，秦楚楚被她未婚夫所杀，然后秦楚楚的父亲一气之下杀了秦楚楚的未婚夫？”我试探着问道。
“秦奶奶你还记得吧？”曾志航忽然问我。
我连忙点头，“记得。”
“她过世了，在秦楚楚和她父亲开始逃亡后的没几天就去世了。我又回到那里，去了很多次，有些不甘心，想再找证据，因为我也不确定他当年是杀了一个，还是两个，虽然人跑了，真相还是要追求的。再次询问状况，秦奶奶的女儿，交给我一样东西。是秦奶奶生前吩咐女儿销毁的一本破旧日记， ‘亲眼目睹最疼的孙女和孙女婿，死在儿子的手里，不能责怪儿子，就责怪那个忽然出现在孙女家里的那个孩子吧，小孙女说的对，都是这个男孩打乱了她们的生活。’秦奶奶的女儿不想惹事，反正她哥哥已经不会再寄生活费，又给了我一个答案，秦楚楚生前拿走了藏在家里的一本账目，秦楚楚父亲贪污受贿的证据。经这位秦女士的证实，那晚，秦楚楚的父亲，找账本不见，直接去女儿那里……”
“账本在哪里？”我下意识追问。
“既然，父亲杀了女儿，那么账本应该没有拿到。所以，想到这个，我去了那个房子，虽然已经卖掉，还是不甘心的去了，再墙壁内的暗格里找到了！这就是命，他们这群人，最终的归宿！”曾志航说到这个，还有些许痛快似的，“这一年，上头明察暗访，过半人已经落网。”
“看来我们真的需要警察叔叔呢，这是我们搞不定的。”听了这些后，我莫名的感动，张晓晓的事件就是靠他契而不舍的追查。
“秦楚楚就是禾林。”没有过多的犹豫，我说出了实情，渴望他找到一条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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