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雨晴喝了一口啤酒淡淡的说:“每个人都有被别人羡慕的时候,每个人都有被别人羡慕的地方。其实,每个人也都有自己的伤口。人在江湖混怎么能够不挨刀。只是没有让你看到罢了。”
“是呀,人生就是一个个围城,每个人都是自己的围城。”秦厚林似乎有同感的说。
贾雨晴握着杯子的手颤抖着:“我现在已经老了,是心老了,我不会为了一丁点小事就轻易激动不已。以前甚至完全不为什么就会哭,眼泪那么充沛,打心眼里直流出来,全不费一点气力,那样特别舒服。我有个闺蜜叫甜甜,我们从小就要好。她总那么爱笑,你只要看着她笑容里总是洋溢着那个浅浅的酒涡。现在她已经做母亲了,懒洋洋的说话还是那个调,把尾音拖得老长像总也没睡醒。她还是少女的时候那叽叽喳喳的劲儿像只麻雀,现在却多了几分少妇的腔调,同她在一起似乎总有说不完的话,聊不完的天。”
“唉!可惜青春易逝,芳华易老!来,为了我们即将逝去的青春干一杯!”秦厚林举起酒杯和贾雨晴一饮而尽。
秦厚林听着贾雨晴描绘着自己的世界:“有一回夏天的夜晚,我俩一起坐在湖边望着夜空。夜空那时候灰蓝灰蓝的,月亮升起来了,唉,月光从月冠上流出来,她问我见没见过那种景象?滚滚流淌,然后平铺开,像一片滚动而来的雾。我们还都听见月光在响,流过树梢的时候,树梢像水流中波动的水草,我们就都哭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