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城大哥,别开玩笑了,这辈子恐怕是回不去了,还有什么喜事?”窦滔从屋里走了出来说道。
“窦将军,圣旨来了。”管城牢头兴奋的说道。窦滔呆呆的楞在了那里。不知道是福是祸。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天朝国恩,因窦滔流放流沙期限已满。特赦窦滔并恢复窦滔为秦州刺史。即日上任。钦此。”漫漫黄沙中回荡着曹公公阴阴阳阳的声音。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窦滔的头贴在黄沙中慢慢的抬了起来。
“曹公公,我能先回家看看我那苦命的妻子若兰,再去上任吗?”窦滔试探着问曹公公。
“窦将军,即日上任。你忘了上回的教训,何况您是待罪上任。如若被皇上知道了,恐怕——”曹公公说。
窦滔骑着马从漫漫黄沙中走向了一片生机勃勃的绿洲。在这绿洲中秦州城已经不是几年前的秦州了。这里也多了些许风沙,多了些许塞北疯狂而干裂的气质。窦滔眼前浮现起了曾经秦州城的绿柳排排,水道莹莹。窦滔走过晚霞中的秦州春风楼。春风楼的姑娘们站在楼内向过往的行人搔首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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