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阳台看着窦滔的脸问:“窦将军那您还打算回去吗?”
“窦滔戴罪立功,罪人之身怎么还能回去呢?家又在哪里。说不定夫人早已改嫁。今生今世就陪在你身边,不回去了。过些日子就接你进窦府。” 窦滔坚定的对赵阳台说。
秦州城赵阳台被花轿抬进了窦府。卧房内赵阳台和窦滔说着知心话。“窦将军……”赵阳台的话刚出口就被窦滔打断了。“唉——,叫相公。”
“相公,贱妾谢谢您救贱妾于水深火热之中!来,相公,这杯是我敬您的!”说完赵阳台一饮而尽。
烛光映衬着窦滔红红的脸:“小甜甜,谢字不用再提。你我萍水相逢却是患难知音。今生有我窦滔一口饭吃就有你小甜甜一口饭吃。从今往后你我还要同甘共苦,共同进退。”
“相公,放心!贱妾今生今世,生是相公的人,死是相公的鬼。谁也别想在把我和相公分开。”赵阳台说着仰头一口干了杯中的酒。
卧房内窦滔和赵阳台推杯换盏。“相公,再来一杯。”窦滔看到赵阳台头发松松,大红袄子半掩半开,露着葱绿抹胸,一痕雪脯。桌上零花铜镜映出阳台醉红红的脸颊。
窦滔的手轻轻的搭在赵阳台的胸前手指轻轻的滑动着。“阳台,你还是那么的肌肤如雪,美丽动人。”赵阳台随势倒在了窦滔的怀里一股香香的奶气浸透了窦滔的全身。
赵阳台火一样的嘴唇贴在了窦滔的双唇上。窦滔只觉得一双薄薄的单唇如同两片穿梭的金鱼在自己的嘴里游动着。那薄薄的单唇轻轻的贴在他的双唇间瞬间就融化了,如同包含着一块薄冰很快就融化成了一片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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