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们城里人,我冬天还洗冷水呢,山里人身体结实不碍事的。”她一边说一边将陶壶放回了原处。
秦厚林似乎对于城里人这个定位很敏感:“我也不是什么城里人,我只是在城里上了几年学,现在又回农村教书了。我是农民的儿子。”是的,在秦厚林的心里从来没有把自己当做城里人来看,他始终认为自己是农村人。
“天色不早了,你就在这里住下吧。夏天游客多的时候我们这里也住客。以前猎人也经常住在我们这,这些年禁止打猎了。我们这儿住的人也就少了许多。”她看到秦厚林似乎有疑虑:“你不用担心,我们这里不收费的。”
说完姑娘爽朗的笑了,秦厚林也跟着笑了起来。秦厚林便跟她进屋里去,堂屋的板壁上半边贴满了彩印的绣像连环画花木兰、穆桂英。中央是一张毛主席年轻时的画像。
“你们这里和我学生的家里都挂有毛主席的画像,真不错!你喜欢看花木兰多一点还是穆桂英多一点?她俩可都是女中豪杰呀!”秦厚林看着毛主席的画像和这些绣像问她。
“是的,江南人民对毛主席很敬重!我特别喜欢听评书,这些绣像是我在镇上淘来的,花木兰和穆桂英我都喜欢,谈不上喜欢那个多一点。就是喜欢她们的那种豪爽与气度。”秦厚林知道她指的是广播里的评书联播。
“你要不要擦个脸?我给你打盆热水来?”她递过手中的毛巾问秦厚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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