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厚林看着手中的稿子想起了昨晚的梦。当寒雪凤呼呼大睡的时候,他也在桌前歪着头进入了梦乡,时不时的摆弄着小腿,不安分的踢一踢对面的墙。那个让他不安的梦,那个他也说不清楚是什么的梦。他梦到了自己,也梦到了寒雪凤,大家都迷失在琐碎的生活里。
朦胧中秦厚林和寒雪凤走在漠峪谷的漠峪河畔。漠峪谷两边的山崖上和谷底开满了五颜六色的小花。耳边传来了漠峪河“哗哗,哗哗”的流水声。流水在河里伴着鱼儿的自由自在流向远方。只有水草在河里卖弄着自己的风姿。
寒雪凤牵着秦厚林的手说:“厚林哥,我不知道我是幸福的还是不幸的。我该有的都有了,丈夫,孩子,一个别人眼里看来美满的小家庭,丈夫是个公务员,你知道现今公务员有多吃香,他又年轻有为,人人都说他只要一直工作下去,我就是住在金山上。但是我并不觉得自己幸福。”
“凤儿,你在说什么?你有丈夫和孩子?你有一个美满和谐的家庭?”秦厚林眼前一黑差点就晕倒在地上。还好他意识到自己是在梦里,就强行将自己的意识扭了回来,继续听着寒雪凤如同咒语一样的话。
寒雪凤继续说:“结婚三年了,恋爱和新婚的那股热劲都已褪去。那次我突然发现孩子竟是个累赘,最初有这念头的时候我自己都吃了一惊,随后也就习惯了。我还是爱我的孩子,只有这小东西能给我点安慰。可我没有喂过他奶,为了保持体形。我脱了白大褂在我们研究所里的浴室冲澡的时候,那些生过孩子的女同事都羡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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