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雪凤淡淡的说:“不,她没有答应而且说她不一定去。但是周末,她还是穿着那件真丝丝绸旗袍去了他家。她不知道这旗袍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她只不过拼接上两块丝绸把那整块的图案裁开拼接在胸前和腰身上。她并不认为自己身上的线条怎么好,她丈夫开玩笑都说她过于扁平,缺乏性感,难道一穿上旗袍就好看?”
“看来问题不在于旗袍。她是一个被压制了欲望的女人,有虚荣心的女人。”秦厚林似有所悟的说。
寒雪凤轻轻的问:“你怎么知道她是一个被压制了欲望的女人?你怎么知道他虚荣?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女人经常说些和自己内心相反的话,女人的话多半是假的,行动才是她内心真实的反应。”秦厚林辩解道。
寒雪凤看着漠峪河边淡蓝色的打碗碗花轻轻的说:“其实,无论她穿什么她丈夫都无所谓,那种无所谓的态度!她说她并不想引诱谁。只是想要那种被重视的感觉。”
“我可什么也没说。”秦厚林生怕自己的话把打碗碗花给打破了,急忙说。
寒雪凤看到秦厚林似乎已经猜到了下面要发生的事情就说:“厚林哥,我什么也不说了。你自己猜猜看。”
“你不是要找人谈谈?谈谈你的苦恼?你那位闺蜜的苦恼?你继续说下去。”秦厚林鼓励着寒雪凤。
寒雪凤故意说:“我不知道还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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