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厚林似乎走在昨日的记忆里,似乎没有走在昨日的记忆里。他已经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走在什么地方,走在什么时间?只是一味的走着,不是脚步,是思想;不是脚步,是灵魂。思维带着雪花的飘飞寻找着灵魂的家园。
“吱呀——”的一声,似乎是开门的声音,陆局长从桌子前抬起了沉重的头看到李长吉走进了办公室。
“陆局,这是我给您带的水饺。”李长吉说着将一个用塑料袋装着的黑瓷老碗掏了出来。
陆局长看着李长吉的身影问:“长吉,你怎么来了。今天不是我值班吗?你不在家好好的陪着大娘过年,到局里来干什么?局里有我罩着呢。害怕出什么事吗?”
“陆局,您忘了,今天是年初一该我值班了。昨天是您值班。早上我打您办公室门口路过看您办公室门虚掩着我就知道您又同去年一样不打算回去了,就没有打搅您。”李长吉回答者陆哲基的问话。
“是呀!我不值班还能去哪里呢?这个案子十年了,毫无进展,还因此失去了家……”陆哲基对李长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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