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燕京。
“老板，对不起，我辜负了你的期望了。”李东成站在莫风面前，咬牙闷声开口。
莫风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道：“为什么？据我所知，我叫你做的事情，才刚刚开始而已。而你，也不是那么没用的人，就这么失败了？”
“都是因为叶凌风！”
李东成脑子里浮现出叶凌风的身影，几乎是要把自己的牙齿都咬碎。
“又是他？”
莫风闻言，神色一冷，盯着李东成道：“我不是警告过你吗，轻易不要去招惹那个人，他太邪门！”
“老板，我……”
没等李东成说什么，莫风再次道：“他不知道你和我的关系吧？”
“绝对不知道！”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失败？飘飘呢？我不是说过了，这一次，她才是计划的主力，因为她比你更隐蔽，她为什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就是她出了纰漏，现在已经被警方控制住了。”
莫风皱眉道：“那你认为，她会不会把我供出来？”
李东成立即道：“不会！飘飘有多偏执，老板和我一样清楚，她不会向警方妥协的。”
“既然这样，那就只能怪她无能了。”
莫风言罢，摆摆手，没再让李东成多说什么，只是面无表情地道：“你出去吧，躲一段时间，等风头过去再说。”
李东成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是看到莫风那心不在焉的样子，他意识到，莫风对自己这次的表现很失望，说是让自己躲起来，但其实，应该是暂时不打算再让自己为他效力了。这对于他李东成来说，绝对不是好消息。
“老板，可不可以想办法救飘飘？”李东成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提了一句。
莫风神色一冷，盯着他道：“我不养无能的人，她既然把我的计划搞砸，那现在的结果就是她该付出的代价，值得我救她吗？够了，我叫你出去。”
“是……”
李东成心头一寒，知道要想说动莫风挽救飘飘已经十分困难，这个人虽然看起来温文尔雅，但在跟随了莫风一段时间之后，他十分清楚，莫风的冷血和残忍，不是一般人所能够想象的。自己再纠缠下去，不但救不了飘飘，还可能激怒莫风，那后果，他不敢去想。
离开莫风的房间，李东攥紧了拳头。他脑子里不断地浮现出在逃走的那一刻，飘飘对自己所说的话，每想起一句，他的心脏就像是被人攥住了一样，一阵生疼。
“你等着，我会救你，一定会！”李东成在心里默念，这是他第一次发自内心地为了那个他没有爱过的疯女人起誓。
小人物的悲哀往往并不在于他们的出身有多卑微，更多的是在于，在他们还没有成为人物之前，他们的命运只能被人任意拿捏，或者说是在有能力掌控自己的命运之前，就被人捏得粉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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