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镇远这厮就是想支开大小姐,独占功劳!”
侍卫愤愤不平的话语在疾风中消逝,他看着赵念慈刹住脚下的长剑,随即号令身后的御剑者们下来。“这儿是当年中部长城的外围防线,作为阻击是好地方。”赵念慈的声音十分平淡,“按照预定计划进行布置,注意攻击侧面装甲,这批枪械打不穿正面装甲。”“是!”那些剑客们收起了长剑,放下了沉重的反坦克器材和导弹,开始了简易的工程作业,后方的步兵则需要些时间才能抵达。
“我们身处异乡,有些事情也没办法。”赵念慈摊开了地图,“不知何种原因,凌镇远想支开我们,独占战功,但是我并不觉得这是坏事。”“大小姐的意思是?”侍卫的目光变得犀利起来。“战俘和装备意味着筹码,我们有能力和东方人进行交易。”赵念慈顿了顿,“我们联盟在研制出‘灭绝令’前,面对星耀的浮空轮以及天马骑兵一直是守势,若能取得东方人的技术,改变这种格局,一切都是值得的。”
“可是大小姐,您心系联盟,但联盟希望您失败。”侍卫的语气也颇为无奈,“曹家人看我们不爽很久了。”“重振赵家荣光,吾辈义不容辞。”赵念慈的语气变得冷冽起来,“我们必须找到破局点,这是我们的机会。”
“发现敌人!”侦察兵的声音在耳机中传来,但是这语气与其说是兴奋,不如说是恐惧。“各单位进入防御工事,准备阻击。炮火迟滞进攻,反坦克器材侧面袭扰,精锐剑客进行突袭…”赵念慈开始下达命令,但她的声音被打断了,侍卫看着她的嘴张的大大的,眼神里从冷静变成恐惧,最后变成了愤怒。
“重复,敌人规模有六千余人!分别来自前哨县的西北坦航3师和来自丹南府的中部近卫3师与辅助军部队!”
“丹南府怎么也来了?他们不应该驰援被围攻的前哨县吗?”赵念慈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前哨县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这点人野战根本没戏啊。”侍卫扶着额头痛骂道,“该死的凌镇远,他就是想让我们死!”赵念慈闭上了眼睛,蹲在地上,把头埋在膝盖里,不知是在哭泣还是在咒骂。
“父亲,你当年面对那种局面,是怎么撑下来的?”
“定标4000米,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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