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逛了一圈这个小镇后,林薰找了几个人问了一下关于那栋建筑的线索。
“......其他就不知道了,咳咳咳。”老人挤着眼睛,用沙哑的声音告诉他。
“那她们两个人现在还住在那里吗,老人家”
“昂……其中一个在张先生离开那天之后就走了,我看见她大包小包的走了,应该是回家了吧。咳咳”
“你看是这个人嘛阿婆。”
老人颤悠的手拿着相片,把头抬得高了一点,仔细的看了半天才认出来。
“不是她,不是这个姑娘,这个应该还住在那吧。”
林薰终于问到了关键的线索,感谢了阿婆一下后就离开了。
“好嘞,谢谢阿婆。”
“没事孩子。咳咳。”老人摆了摆手。
在镇上,那栋楼是全镇最大的住宅了,位于镇西。据打听到的消息来看,业主姓张,不是本地人。是一年前来的,但是基本上每月只会回来不久。长在此居住的是一个男佣和两个女佣,其中一个女佣本地人。
今天是张先生刚好离开的第六天,除此之外令他难以捉摸的是,关于这栋建筑的事如此之少。镇上的居民没有人曾进入这栋宅邸,他没有邀请过任何一人进入过他的家。
镇里的人说,张先生性格孤僻,从不与人交道,来这个小镇也仅是因为清净,不受打扰。他雇用的两个女人中,其中之一便是林薰所找的那一位。
目前看来,在张先生离开的这几天里,那个女人应该还是住在张先生家里帮其打扫住宅的。但是事情并不那么简单,在他收到的信封里他收到了张先生家的钥匙。他很好奇钥匙是委托人从何处弄到的。由此可见那个女人并不一定还住在那,他打算先去看一眼。
在路上他思考着委托人留给他的钥匙,他不曾见过这名委托者,寄到他手中的还有一封信,和目前他手中的这张照片。照片上的女人叫于蓥,看起来很年轻,目测23岁左右,棕红色的头发齐肩,圆润明亮的眼睛仿佛荔枝肉,看起来非常可爱。而信中的内容是,希望他能找到有关这个女人的线索。
从信件的字迹和力度上他分辨不出书写者的性别,这份朦胧感使他对这次的委托心怀不安,但他仍接下这份委托的原因,则是委托人给事务所交付的一大笔委托金。他能获得的酬劳也是丰厚的。
这栋建筑外观上看是蜡白色的,在楼层窗户之间的间隔处被黑褐色的漆分割开来。蜡白色的部分已经长满了青斑,缝隙也被风沙填满。但整体观感使他的不安得到了一点缓解,他喜欢这栋建筑,这像是一种魔力。
令林薰没有想到的是,这栋建筑并不像是经常打扫的模样,从他的眼中看来,这是一栋已经很长时间内都没有人居住过的建筑了。
“你好有人在吗?”
他敲击着木门试问着屋内或许会存在的人,但果然如他所料想的一样,并没有人回应。他更加不解这栋建筑前不久还有人居住过的观点,“是不是阿婆糊涂了?”
他从口袋中掏出钥匙,插入表面已经被腐蚀的锁孔,但转动起来并没有明显的阻塞感。
进入建筑内迎面的墙上是一面镜子,玄关左侧的门内是放置衣物的储物室。里面有一个衣架和一个鞋柜。
当他打开柜子时他听到了门关上的声音,他出门看了一眼,但并没有看到什么,他忘记了在他刚刚进来时有没有关上大门,但门口的垫子并没有因为踩踏而发生位移。
或许是刚刚他真的忘记了关门,而在刚才那一刻被风关上了。当他回过头来,再一次看到了迎对着大门的镜子,镜子中的他以同样的姿势望着他。他转过头从右边的门走进了这栋建筑的会客厅,在进入客厅时他打开了手机的录像。
客厅里的风格比较简陋,靠北的位置放置了沙发,和两盆已经干枯到无法分辨出种类的花。在沙发右侧的柜子上放置的是各种书籍与摆件。当他向后看去时,则是一张书法作品挂在了墙上,写着“暮去朝来”四字。屋内的风格依旧很受他的喜欢,朴素内敛。东方则是悬梯和一面落地窗,能够刚好打开进入院子里。从窗户望去院子里并没有人为种植的植物,地上长满了杂草与野花,但因为缺少人为的践踏,生的十分狂野,院子里还有一棵杏树,是很常见的树木。从镜子的右边看去它他顺着走廊的一侧延续至南方的房间,是餐客厅一起的设计,可以看到进入这栋建筑的任何人,而从外进来的人却看不到屋内。
“这里真的是有人居住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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