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君山,素有泰山之雄伟、华山之险峻、庐山之朦胧的美韵。
山下酒肆良多,鱼龙混杂、人气鼎盛。
宴无生穿着深蓝色的劲装,右手执剑、腰间短笛环佩,活脱脱一个江湖儿女的扮相。
“师姐,山下我熟啊~跟紧我。”宴无生呼吸着山下的空气,感受着熟悉又难得烟火气息,神情放松。
头一歪,看向身侧即便戴着帷帽,也难掩气质出尘的师姐,含笑打趣着。
江洗秋听话的点了点头,苍白的玉手小心翼翼地从衣袖探出,默默拉住宴无生的衣袖。
宴无生见此,心都快化了,耳朵微红。
“我说,你们能不能照顾一下我的死活。”谢沐顶着一头稀碎的短发,死鱼眼中透露着麻木。
路过的人,就跟看什么新奇物种似的,暗中观察着他。
路人:什么东西?有点奇怪,瞅一眼。嘶,真的奇怪,再瞅一眼。
宴无生看着谢沐,憋笑憋得脸都红了。
谢沐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可别忘了下山的目的,是送我!”
话罢,谢沐大步走至一间客栈“百晓通”,熟络的从兜里掏着。
“奇怪?我东西呢。”
谢沐看着一旁正静候他掏东西的伙计,困惑地在衣襟里掏来掏去。
“这位客官,您是在找什么?”伙计脸上挂着微笑,十分有耐心地看着还在试图从兜里掏出东西的谢沐。
宴无生见谢沐踏入客栈,连忙带着师姐紧随其后。
“宴无生,你有见到过一个铁球上面刻有鹤字吗?”谢沐余光瞥见宴无生的身影,连忙来到他跟前,着急问道。
宴无生:“……”
江洗秋:“……”
“嘶,好似见过,又好似没有。”宴无生眨着眼睛,一脸深沉。
谢沐顿感头痛,后槽牙都要咬碎了:“你就说在哪见过,那可是我全身的家当啊。”
“?你的家当是暗器?”宴无生下意识地反驳道,话刚出口顿感不妙。果然,只见某人双眼通红,声音都哑了:“谁告诉你的是暗器!那是我滴钱啊。”
宴无生麻了,宴无生他顿悟了。难怪,难怪师傅动作那么快,还一直嘀咕说发财了,这一切原来都有迹可循。
江洗秋沉默地看着他俩,默默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球递给谢沐,“是这个吗?”
她手上这颗铁球还是师傅下山时,硬塞给她的,说是防身用。
“对!就是这个。”谢沐看着江洗秋手里熟悉的铁球,连忙高兴地接过,只见他从兜里掏出一瓶药水滴落在铁球上。
瞬间,朴实无华的铁球褪去表面的痕迹,露出银子的本面来。
在一旁的小二,看着谢沐手中的球,眼里的笑越发真诚,露出了标准的八齿笑来。
宴无生看着谢沐手中大变样的铁球,露出一副好奇宝宝的表情,问道:“谢兄,你为何要把好端端的银子弄成这副模样?”
谢沐看着宴无生格外好奇的样子,面带微笑:“你真的关心吗?”
宴无生跟江洗秋默契地点了点头。
“这事说来话长,这一切都要从那年,花开得正浓,我在一个雨夜遇到了她。”
“打住,简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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