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的话，他是怎么知道的……
还是说，每天回家都在加班工作的他，竟然还有时间去关注她的小说？
男人轻哼：“中午吃饭的时候无聊翻了几页。”
季娴：“……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她是在暗指打赏一类的事情！
最后一个碗放在她的手里，褪掉手套和粉色的围裙，男人颇为悠哉地道：“只是按照你的最低要求包养了你一下，剩下的钱，让助理打进你的卡里了。”
飞快地擦完最后一只碗，奔回客厅打开电脑，进入自己的小说页面，留言区置顶那里，被一个马甲叫做‘老公’的人占据！
他竟然弄了一个那么简单粗暴的马甲！
看完留言，又登录了银行网页查了一下卡里的余额，男人工资卡上那一连串的小数点看的她头晕！
厨房里给助理发完信息，又把剩下的工作扫尾的男人慢吞吞地走出厨房，看着她在电脑前埋头苦数小数点，提醒了一句：“哦，钱是打在你的卡里的。”
话音刚落，‘叮咚’一声，季娴的手机响了。
盯着电脑，随手拿过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信息她就傻眼了。
——您的银行卡尾号为＊＊＊＊＊成功转入九万九千元整。
季娴：“……竟然信息延迟那么久，无耻！”
男人挑眉，心情愉快地回书房工作。
至于打赏的事情，季娴发现，这并不是结束，因为自己似乎每天都能收到几笔为数不小的打赏，某天她和杭墨深谈到这件事。
“……不知道为什么，其实我这本文写的也并不是很好，但最近似乎打赏很多，还是你偷偷地在给我打赏？”
捧着平板依旧睡前看红绿折线的男人慢慢地转头看了她一眼，“我这个当老公的打赏点钱还要拐弯抹角的？”
季娴自己也觉得很疑惑，“对啊，以往打赏都是几个作者在开文的时候互相打赏的多点，读者一般都不会太多，但最近，好多打赏都是大几百的，还是我的读者最近都发财了？”
男人的视线在平板上定格三秒钟，然后就想到了，某次吃饭间，他习惯性翻出季娴的小说看了两眼，打赏留言的时候，助理进来了，也看到了他的打赏，笑呵呵地搭了一句话：“老板也看小说？”
他无意回了一句：“嗯，给夫人的零花钱。”
当时助理还各种称赞他这种给零花钱的方式特别的浪漫……
如果被传出去的话，只能是从助理那里传出去的。
听完男人的解释，季娴整个人都是，懵的！
她一个自由职业写小说的，竟然还把小说写进了职场里面去！
最无耻的是，某个男人还安慰她：“员工的工资都是我发的，这也算是钱间接回到了我的手里，就当是我给你的零花钱，不要有心里压力。”
季娴：“……！”她只是觉得，原来公司讨好自家老板还有这种方法的！
＊＊＊＊
和童雪约好了时间出门，中午让童雪陪着去刷了一趟火锅，季娴才拍着自己吃的鼓鼓的小肚子，满足地靠在沙发里感叹：“这样吃货狗才够味啊！”
童雪那边白眼翻的大大的：“你还好意思说，上次吃了火锅我上火还没下去呢，今天又陪你来吃了一趟，再说了，下午还要去美容院呢，就你这样的吃法，美容也是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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