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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想说厉南生故意这么做有多恶劣，因为即使是她，她也没有可能真的一辈子这么杀人。就算是聪慧如苏小宛，最后还不是该动刀时还是得动刀吗？
本来，顾重九还以为苏小宛会和厉南生剑拔弩张，显然两个人是出于棋逢对手的状态，顾重九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她差点都要被占便宜了，苏小宛都不帮着她讨回公道。
自从苏小宛出现了之后，厉南生就不再粘着顾重九了，转而是和苏小宛在一起。顾重九是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厉南生到底是什么一回事，顾重九还得再去看一看。
在一次苏小宛回来之后，顾重九就问起了苏小宛这件事情：“苏小宛，到底你们俩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厉南生之前明明就不是这样的，他到底找不有什么事情啊？你就一点不怀疑吗？”
“怀疑，你这句话说得很有趣，你想要我有什么怀疑？”苏小宛的眼神当中多了几分诡异，顾重九就更加不明白了。这种时候不是应该由苏小宛去说清楚的吗？
顾重九是真的有点无奈了，她现在只能选择不问了。不然继续问下去，其实整件事情也没有什么意思的，那又何必要继续问下去呢？
毕竟，顾重九也是一个会察言观色的人，她还不至于这么愚蠢，什么都不知道。不方便说的就不说，其实这也根本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顾重九都已然习惯这件事情了。
顾重九的嘴角勾起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她是真的安静下来了。她现在是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问。她虽然是好奇，但她还是知道什么叫做尊重的。
看着顾重九变成这个样子，苏小宛也不继续卖关子了，反而是直接开诚布公：“其实也没有什么啦，我们之间就是有点交流而已。他毕竟杀了这么多人，这方面比较有经验嘛。”
这就真的够有意思的，一个玄术中人居然对杀人感兴趣。之前顾重九还没有发现苏小宛有这么奇怪的癖好，现在是真的吓了一跳，她甚至有点怀疑这是厉南生交给她的。
不过这都是个人选择的问题，这世间本来就没有这么多是非对错，就是因为人太多了，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而已。只要慢慢调整过来，一切也都没有什么问题了。想着想着，顾重九忍不住叹息了一声，她感觉有种莫名的失落。明明苏小宛是她的好友，最后弄得跟厉南生的好友一样，这又算是什么？她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她忍不住叹息了一声，眼神中多了
几分落寞。苏小宛也猜到顾重九是有点吃醋了，她赶紧和顾重九解释了起来：“其实你真的以为我和他之间有什么吗？我老实告诉你，我和他之间真的是清的跟蒸馏水一样我和他能有什么，这年纪一大把的人我是一点
不喜欢。”
“谁知道你啊！比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吧？”顾重九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无奈，心情越发烦躁。她之前都没有这么失落的感觉，她也是奇了怪了。
两个人之间就好像是多了一层隔膜一样，方才苏小宛不是已然说了答案吗？她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忍不住开始唉声叹气了起来。反正都已然这样了。看着这气氛越发奇怪，苏小宛的眼神中多了几分落寞，伸手摸了米顾重九的头：“不要难过了好吗？你要是整日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是不会开心的。还有，其实我心里已然有人了，只是无法得到而
已。”
居然会是这样一个真相，顾重九一瞬间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她是越想越头疼了，但是她又不能怎么回应才好。
顾重九也只能静静地看着苏小宛了，求而不得的感觉太让人难过了。她忍不住捏了捏发疼的太阳穴，眼神中多了几分苦恼。她是真的莫名觉得很累。
最后为了缓和尴尬，顾重九就去给苏小宛做点吃的。她觉得有吃的应该能够好一点，毕竟这没吃没喝的在那干聊，就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
因此，顾重九是做了很多吃的端回去。苏小宛之前都没有想过会这么多，不过还好有酒，这一切就好多了。因为有酒的话，别的都已然足够了。
顾重九一将糕点小吃端上来，苏小宛就去倒酒了。苏小宛不喝酒，她是害怕想起过去的那个人。因为这段时光实在是太疼痛了，她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这一倒满了酒，顾重九就给苏小宛夹一点新煮好的牛肉，眼神中多了几分意味不明：“赶紧多吃一点吧，反正我们今晚是闲着也是闲着，要是不吃吃喝喝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做了。反正这也没有别人，就算
是被我知道了一点点，也不好有什么大不了的。”
酒一杯一杯的喝下去，顾重九也有一点意识不清楚了。她能够听到苏小宛念念有词，而苏小宛却仍旧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但苏小宛肯定有在念某个人的名字，顾重九却听不清楚。
顾重九都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她努力想要听清楚，但是她就是听不清楚，她都已然有些烦躁了，她之前都没有想过会是这个样子的。
一直到了酒醒，顾重九都已然忘记了很多东西，她却始终忘不了方才苏小宛念念有词的事情。她也不敢去问苏小宛，她害怕苏小宛想起来又该伤心了。
看着这些吃得差不多的残羹剩饭，顾重九的脸上多了几分疲惫。她还是爬起来去收拾了，她知道这些东西要是她不拿去收拾，肯定苏小宛也不会过去收拾的。
最后只能等到了奴才们发现，这才会拿去收拾。因为苏小宛就是个很懒的人，她从来都不会去做这些小事。其实也是因为苏家里面事情很少要她管，久而久之她就习惯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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