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做事，向来是滴水不漏，叫人挑不出错处的。
但是越如歌却只是笑了一声，“既然人不够，那就妈妈你上吧。”
老鸨面上闪过一丝惊诧，瞬间又恢复了原样，“公子这不是开玩笑嘛，奴家年老色衰，这要是陪了奴家，是奴家给公子钱啊，还是公子给奴家钱啊……”
言罢，那老鸨又低笑两声。
“既然觉得不妥，那就再叫一个人吧，本公子近来颇有几分重口味，就喜欢看姑娘在本公子身下想喊喊不出声的样子，”越如歌摸着自己的下巴，轻轻挑眉，万般风情浑然天成，“听说你们这有个哑巴？”
老鸨面上豆大的汗珠啪嗒一声碎在了地上，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来，嘴唇颤抖了几下，没说出话来。
“妈妈这是在假装自己是个哑巴？那也成，本公子还喜欢年老色衰的，叫外头那个人进来吧。”越如歌轻轻抬眸，挑唇轻笑，面上俊逸叫人移不开眼睛。
“怎么，这不是你一直希望的一天吗？怎么本公子要求了，你反而害怕了？”越如歌往前一步，低头看着那老鸨。
那老鸨嘴角抽了几下，似是想笑，眉眼里却溢出忧愁来，最叫越如歌疑惑的是，在那一瞬间，老鸨几不可查地松了一口气，像是解脱。
她解脱了什么？越如歌没能看出来，不过没一会儿，老鸨就带着哑子进来了。
哑子应该是许久都没有和陌生人接触过了，她有点胆怯，一直想往老鸨的身后缩，却又强迫自己面对着越如歌等人，抬起头来与她们目光相撞，在干瘪的面容和层层的皱纹下，依稀可以看出从前的美丽。
“公子……”老鸨也很紧张，“哑子来了……”
“嗯，”越如歌应了一声，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座位，“既然来了，那就伺候着吧。不知道妈妈多年没有陪客，技艺可生疏了？好在还有小柔在，哑子也可跟着学一学。”
这回不光是老鸨，连小柔也愣住了，怎么叫哑子过来，真的是要陪客？还真有人重口味到如此程度？
“公子……”老鸨尴尬一笑，“公子还是莫开玩笑了。”
老鸨的言下之意就是，大家都知道大家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就别装蒜了。
越如歌挑眉，“不是妈妈先和我开玩笑的？”
“是奴家不对，还请公子大人有大量。”老鸨微微躬身行礼道。
越如歌此举，也是为了敲打敲打这老鸨，好叫她一会儿不要耍什么花招，知道什么就赶紧说出来。
“她会写字吗？”虽然知道没多大希望，不过越如歌还是问了一句。
“会倒是会的，”老鸨仍旧低着头，“只是她自己，会的字不多，知道的事情也不多。”“那妈妈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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