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自己的身体，她就变成了一个孤魂野鬼。
宋小九心里十分开心。
谁让她用着自己的身体，和慕容止做出那么多恶心的事情？
可是现在，宋小九却觉得，现在的这个越如歌，就应该来感谢自己。
她应该跪在自己的面前，舔自己的鞋子，应该感恩戴德。
要不是自己的话，她能捡到这么大一个便宜，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从一个野丫头变成真正的越如歌？
宋小九死死地盯着越如歌，像是要从她的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越如歌忽然偏过头来，目光正好和宋小九撞上。
宋小九瞬间闪躲了一下。
越如歌微微眯了眯眼睛，在看见宋小九的那一瞬间，她骤然觉得头疼。
越如歌赶紧伸手捂住了自己的额头。
有什么片段从自己的脑海里飞速划过，五彩斑斓搅动开，像是一条看不见边际的河。
越如歌觉得头晕，她一张口，差点直接吐出来。
越厉升微微蹙眉，“怎么了？”
越如歌摇了摇头，“许是水土不服。”
越厉升便没有继续问越如歌。
而越如歌则又抬起头来，看了宋小九一眼。
她偏头，轻声问道：“父亲，那个人是谁？”
越厉升顺着越如歌的目光看过去，宋小九在看见越厉升的那一瞬间，就赶紧转移了目光。
“好像是宋问源的妹妹，前一段时间才找到的，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你怎么对她感兴趣？”
“没事……”
越如歌揉着自己的额角，只要看见宋小九，她就觉得头疼，像是被人按住了头，狠狠摇晃着。
她的记忆之海波涛汹涌，可是她却什么都看不真切。
“宋小九……”
越如歌喃喃念了一句她的名字。
她好像看见了什么。
有人在月光下，站在房顶上，一声一声地喊着什么。
“慕容止！”
“慕容止慕容止！”
“慕容止慕容止慕容止！”
越如歌死死捂住自己的额头。
那个人，到底是谁？
她咬住下唇，剧痛让她再也忍不住，低嘶出声。
现在，连越厉升也没办法忽视越如歌的反应了。
“怎么了？”
越厉升扶了越如歌一把。
“头疼……”
越如歌也知道自己没办法继续隐瞒下去了。
“无事吧，要不先回去？”越如歌听得出越厉升声音里的不满，今天的宴会，就是希望能和月氏拉近关系，结果宴会还没开始自己就走，这不是存心给越厉升找不痛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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