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止只用短短几个字，就让越如歌一张脸都红到了脖子根。
“慕容止！”越如歌咬牙，“你能不能要点脸！”
“本督不要脸，要家法。”
从前慕容止最是个要脸要皮的人，没想到一朝不要起来，居然比乔云来还厉害。
越如歌都忍不住怀疑，这个慕容止，是不是也是借尸还魂的。
要不，就是从前那个高冷的慕容止，其实才是借尸还魂的。
慕容止目光灼灼地看着越如歌。
越如歌咽下一口唾沫去。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只要自己踏进了大门，绝对就会被慕容止给吃干抹净，连骨头渣都不会剩下。
“那个……”越如歌艰难开口，觉得自己嗓音都有几分干涩，“我们是不是应该先进宫一趟？好不容易安排了一场好戏，该继续唱下去才对啊……”
越如歌觉得自己的这个话题转的有点生硬。
显然慕容止也察觉到了，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本来其实是不用亲自走一趟的，不过既然夫人想要早点看到好戏，那么本督自然也就不好拒绝。”
于是二人还未进府，便直接调转马头，朝着皇宫而去。
自从楚玄澈把宋小九给抱回去以后，他就再也没有理过慕容止了。
这几日在朝堂上，楚玄澈甚至敢公然反对慕容止的意见，那些朝廷老臣都忍不住为楚玄澈捏了一把汗。
不过所有人都知道，慕容止对楚玄澈向来是格外宽厚一些，只是大家也不知道，这种宽厚，到底是到什么程度。
今日一见，果真是非同一般。
皇上都把九千岁说成那个样子了，九千岁居然还一点都不生气，就由着他说。
看来九千岁，还真是把皇上给宠到天上去了。
更有甚者，在背后悄悄嚼舌头根，说是九千岁喜欢皇上，所以才会对皇上百般包容。
但是这样，其实也是一种让他们观察朝中风向的好机会。
往后，也就知道自己到底该为谁效忠了。
这几日，慕容止虽然没有和楚玄澈翻脸，但是也没有和楚玄澈多说话。
一如既往的面色冰冷，而且看起来好像比从前还要更冰冷几分。
楚玄澈倒是不在乎，反正慕容止不想理自己就不理自己，只要他能和宋小九在一起，就好了。
也不知道慕容止到底对宋小九做了什么，总之自己把宋小九带回来以后，她就变得和从前很不一样了。
而且楚玄澈有的时候和她提起从前的事情，她也根本就不记得了，刚醒来那会还一个劲儿地抓着自己的袖子哭，问自己太子殿下去哪里了。
太子殿下，楚玄澈想了又想，觉得宋小九问的只能是楚玄胤。
毕竟自己现在还没有儿子，更谈不上立什么太子。
但是楚玄胤，也已经去了好久好久了。
如果宋小九不提，楚玄澈都快要忘了，居然还有这么一个人。
不过不管宋小九怎么吵怎么闹，楚玄澈一直都把她捧在手心里。
只要她想要的，只要楚玄澈有的，全部都会给她。
但是宋小九看起来还是不是很满足。
她抓着楚玄澈的衣袖，一脸的惊恐，不停地重复着，“杀了慕容止。”
杀了慕容止。
宋小九第一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楚玄澈被吓了一大跳。就算是宋小九恨极了慕容止，也不该宣之于口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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