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池恩恩傻眼的望向他紧绷的俊脸，眨巴了下眼睛。
厉北爵俊脸一黑，脸上的表情越发的阴沉，漆黑的眸子里仿佛山雨欲来，透着隐忍，“我说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什么要生气？”池恩恩不明白的反问他。
“该死的！”他漆黑的眸子就跟要把她吞进去似得，绷着嘴角，别开头说，“你非要我说出来是不是？”
“……”什么跟什么啊。
厉北爵眼神都要吃人似得，一字一顿的挤出来，“因为我刚才凶了你，可以了吧？”
“……”
“我刚才说话口气有点重，你不说话，是不是生气了？”他是不耐烦她提起厉起芸，他听到厉起芸的名字就烦躁。
厉起芸是自己作死。
这几次做的事情都做得太过了。
他也确实想把厉起芸当成陌生人，但是厉起芸毕竟从小和他一起长大，再是陌生人，也不可能‘陌生’到哪里去。
特别是他也知道了厉起芸才流了产，再看到她那副憔悴不堪的样子，心里头难免会有些异样。
他自认他已经控制的够好了，至少厉起芸都没有看出来他的那点异样。没想到池恩恩看出来了。
她看出来就看出来了，居然还说了出来。
所以他才会烦躁的让她不要说了。
但这个女人真的就不说话了，他又更烦了，那种感觉就好像哪里缺少了点什么。在她的沉默中，心脏都要凝固得病了。
“我没有啊。”池恩恩莫名其妙的天降一口锅，坚决不背，“不是你让我不要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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