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武便是当今圣上的年号,陛下十三岁登记,这般算来已经在位二十九年了。
二十多年还是个县令,看来是个郁郁不得志的家伙啊,楚晓鞍心中暗道,若是说天下当官首选那肯定是京城亦或是扬州等繁华之地,而岳州多匪,又多是山林之地,若是可能,自然少有人愿意来此……在这种地方兢兢业业工作了二十余年,竟然还是一个七品小官,也不知是能力如此,还是其它。
虽然心中对温世仁的第一感观不是很好,但是楚晓鞍面上还是相当和蔼的:“中举可是咱们读书人一生所求啊,我亦想学温县令一般……”
“哪里哪里,殿下一日筑基,“真仙之资”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中举亦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温世仁立即说道。
倒是挺会说话,那估计就是能力不行了,楚晓鞍心中暗道。
升官无非两种途径:一者能力出众,政绩优异,熬足资历自然会升官;二吗,就是“钞能力”了,有钱能使鬼推磨,大把大把砸钱升个郡官或是调到扬州等繁华地段也是不错。
而不升官亦是无非两种原因:一则自身能力不足,凭空得到高位亦会被后来者居上;二则不懂人情世故,人情练达者自然得上司喜爱,不得其中奥义当然寸步难行。
不是其二,便是其一。
“世人谬赞罢了,一路上所皆是欢声笑语,可见温县令爱民如子,.kanshuom百姓无不感恩戴德啊!”
花花轿子——人抬人,楚晓鞍自然不会姑息一两句漂亮话。
“下官虽愚,却也知这一身官服的重量,自然夙兴夜寐,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温世仁听到此话,也是满脸笑容的说道,肥大的脸庞一颤一颤,颇为喜人。
看着天色将晚,温世仁便是主动提议
“下官已在县中酒楼备好酒菜,还请殿下移步平遥菜馆。”
一旁站立许久的苏瑶听到酒菜,不禁两眼放光,原本的无精打采顿时消去
……
刚踏出县衙大门,便看到几位农户走上前来
“温县令,这是俺家新摘的果儿,您个手下吧”
“还有咱家地里的几株蒜苗”
“还有俺家……”
若不是一众禁军,还有县中衙役们拦着,估计都要将楚晓鞍一行人淹没在此。
看着热情的乡亲们,温世仁本想将这些东西收下,但是念着楚晓鞍在旁,若是接下颇有些难为情,只好摇头苦劝,又终究架不住父老乡亲的热情,这才收下一株蒜苗,几颗韭菜,如此这般乡亲们才肯退去。
“有温县令如此,当真是我大夏的福分”,楚晓鞍表面上对温世仁赞叹不已,实际上却是暗自摇头,对于温世仁的映象越加下滑。
这点小把戏还想糊弄我,楚晓鞍不由冷笑道,温世仁定然是想借此提高他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以期上位。
先不说此举到底有没有用,即使楚晓鞍想让其上位,但是他也没有权利干涉官员升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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