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河帮不怎么去欺压贫民百姓,因为没啥钱,远不如押送舟船赚得多,那种沿街收取商户铜钱的,都是小帮派,没有一个战者,需要给黑河帮上供的。
对于这些来历混乱的打手,黑河帮不是真的不管,每到月历是五的倍数,这些打手就会分成上午班和下午班,没上班的就去参训。
黑河帮打手堂的堂主大人,是个心狠手辣的战者,据说玄功高深莫测,一把厚背砍刀,能够以一敌十,平时会巡视各地打手有没有摸鱼耍滑。
只要被堂主发现摸鱼者,就是一顿痛打,腰间一根牛皮鞭,三鞭下去,就是又痛又辣,还不会破皮,可以说是小惩大诫了。
那些打手也是痛呼几声,等夜里睡上一觉,再醒来也就不疼了。
若非如此,而是剧痛数日的话,这些不乐意打工的混子,早就卷铺盖跑路了,毕竟哪里的帮派不需要打手啊,到哪里都能混一碗饭吃,不会饿死。
没有打手是不摸鱼的,宋书也是厮混其中,跟着老房一起愉快摸鱼。
老房呆在黑河帮几十年了,熟悉打手堂主的生活习惯,闭着眼睛都猜得到堂主几时几分会来,宋书心知肚明的很。
“小宋,你小子长得黑俊黑俊的,要不给你介绍个婆娘,也好夜里有个暖被窝的,那些婆娘肯定乐意。”
宋书淡定得很,地球长辈催婚他早就习以为常了,拥有很多敷衍经验。
“老房,我也晓得自己长得俊,而且没啥本事,也不认识啥人,就想着能不能找个有钱的富婆收了我,名分啥的都没事,只要好吃好喝就好了,反正人就这一辈子,死了就跟我爹娘一样,都是黄土埋了。”
“呵呵,就你小子也想找富婆,想得美呢。老哥看你每天除了上班,就是蹲家里睡大头觉,外快都不知道赚一个的。”
“对了,吃了午饭,下午就要去黑河帮驻地,接受打手堂主的训练,又是个苦差事,没得意思,还不能不去,否则就是三鞭子。”
“堂主会教什么啊?是不是玄功?”
“玄功?呸,那种金贵东西,哪里是咱们学得起的,就算是城里武馆的武师收人,那也是要十个银圆的,还得是没绞边的,以后每月伙食费都是大笔,毕竟练武要壮气血,才能练力有成。”
“老哥年轻时候也想过要去练武,还去武馆偷听过,被打个半死,肋骨都断了两根,养了大半年才好,后来就绝了这个念想。”
等到吃了饭,宋书就跟着老房一起去了黑河帮演武场,就是一大片平整过的黄土地,铺了厚厚一层的破碎黑瓦片,也不晓得是从哪里搞来的。
这些瓦片明显很是老旧了,不少都长了青苔,稍微用力一踩就会碎掉。
百来号打手,站没站样的来到了演武场,都是三五成群谈笑风生,说的事情跟地球没啥区别,咳咳,只是在大齐怎么嫖都是合法的,因为妓家要交税钱的。
宋书很自然的站在老房身边,就有跟老房熟悉的打手问起宋书,老房看在那些吃喝的酒肉面子上,也是略作介绍,宋书就成了这些打手的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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