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向旁边的女服务员，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不要和别人说我来这里跟人吃饭。”
“当然，当然。那个，你，你能和我合张影吗？”
“可以，把你手机给我。”
拿过手机，林庭晗和服务员站在一起，合了影。
格林看了看菜单，随口点了几个菜。
“先点这么多吧。”服务员拿过菜单后看了林庭晗好几秒，扑了过去。
亲了林庭晗一口，然后迅速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我女儿就是这么有魅力。”
“你和这家饭店的老板熟吗？”褚石问道。
“这我不能告诉你，要知道我们现在的关系可还是敌人。”
“你不说，我也会调查的。干我们这行，如果你不心狠手辣，那么你就要被敌人杀死。”
“我很赞同你这句话。”
短暂的沉默。
最后还是褚石率先开口：“格林先生，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调查出韦斯特小姐的事情是我干的。”
格林没有立即说话，而是从旁边的柜子中拿出酒，给两人倒上。
“你以为你做的滴水不漏，实际上，确是漏洞百出。”
“愿闻其详。”
“如果我没猜错，韦斯特小姐现在还活着吧。”
听到这里，褚石脸色微微一僵。
虽然不知道韦斯特小姐是谁，但是好像是一个不能得罪的人物。
“谁是韦斯特小姐？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她？”
“美国联调局特工艾瑞思.韦斯特，代号：百灵鸟。”
“我想我还没有权限知道吧？要不然我先回避一下。”
“这些都是陈年旧事，褚石不是威胁你要是不听他的话就把你的事情曝光吗？那好，这件事情如果曝光的话，褚石所承受的远比你所承受的痛苦大好几倍。”
比她所承受的痛苦大好几倍？！
林庭晗有些不敢相信，这个女的到底是何方神圣，价值竟然比她还重要！
“什么女的价值竟然比我还重要。”
林庭晗有些生气。
“韦斯特虽然容貌比不上你，但是在间谍一行的地位和你在演员界的地位一样。”褚石虽然心里震惊，但是仍然面不改色。
“那为什么我一点都没有听说过这个代号为百灵鸟的韦斯特小姐？”
格林掏出手机，调出手机里面的文件，递给她。
林庭晗翻了翻里面的内容，看了没几眼就放到了饭桌上。
她现在知道为什么了。
“这就不敢看了？”
“我知道我为什么比不上她了。”
“不用生气，假以时日，你会超过她的。”
格林收回手机，放了回去。
“你就算知道她活着又能怎样？我本来还打算让你的女儿做韦斯特小姐的朋友，这样她也不用孤独了。”
“你的胆子好大。”
格林不动怒，很平静的说了一句。
“那么这件事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吗？”
“我说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你相信吗？你想调查，尽管调查好了。”
褚石也拿出手机，调出手机里面储存的视频。
瞥了格林一眼，然后递给格林。
“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林庭晗你祈祷我不会调查出这件事情到底有几个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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