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拿着程曦的照片。
看到照片的时候，凌致远的眼眸暗了暗，声音也变得低沉起来，“谁让你动她的东西？”
有关程曦的东西，旁人都是不敢轻易碰的。
以前有个佣人不小心打碎了相框，被他发了很大的火，甚至直接开除。
他的这句话，让乔乔第一次认清自己的位置。
再看着餐厅里的众人，似乎都已经把她当成了澈的母亲。
她突然觉得心酸极了，转身走了出去。
她刚刚一直没有穿鞋子，此刻也是光着脚的。
再加上她的脚本来就有点受伤，走起来一瘸一拐的。
望着她这样，凌致远站了起来，也顾不上餐厅里的众人，直接走出了门。
天气不大好，外面在下小雨，乔乔跑了出去，到门口的时候，被警卫拦住了。
“让我出去！”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这个地方。
虽然一直想知道他对自己好的原因。
可是真正知道真相的时候，她却还是会忍不住难过。
原来，至始至终，在他眼里，她不过只是一个旁人的代替品。
他刻意把她打扮成他过世妻子的模样，刻意把她变成那个死掉的女人，真的让她很悲伤。
“你要去哪里？”凌致远从屋里走了出来，管家在旁边小心翼翼地帮他打着伞。
他穿着西装，严肃又刻板的样子，表情冷漠得让人有些害怕。
一直以来，乔乔从来没有想过要逃开他，所以他很宠她，也很开心。
可是现在，她光着脚，迫不及待地想要逃跑的模样，和他的记忆重叠在了一起。
记得当年，澈的母亲，也是这样迫不及待的想要从他面前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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