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却并不知道。
黎初月端起水，喝了一些，又看了一眼程星河，灯光下，他的侧脸俊郎得要命。
吃过饭之后，他们去了一趟黎家，棉棉被黎洛峰留了下来。
所以，回家的路上，只有苏晚和程星河。
她坐在副驾驶上，程星河开着车，见她一直望着窗外，他开口说：“你睡一会儿，等到了我叫你。”
她看向他，“如果我睡了，一个人不会觉得无聊吗？”
她竟然觉得有些不忍心。
他看了她一眼，笑道：“就算你不睡，你也不会跟我说话，不是吗？”
“……”
黎初月看着他，问道：“如果，跟你结婚的黎小姐不是我，你也会对她这么好吗？”
毕竟，黎家的地位在那里，她现在的身份也摆在这里。
程星河愣了愣，没有出声。
黎初月望着他，“所以，就算不是我，你也会对黎小姐很好的，对吧？”
车子到了红灯路口，他把车停了下来，关掉了音乐，对她说：“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他压根没有想过，如果结婚的对象不是苏晚，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结婚难道不是你自己同意的吗？”黎初月望着程星河，她其实很想知道，在他心里，究竟是过去比较重要，还是以后比较重要。
“……”
程星河看了一眼黎初月，道：“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你。我只知道，看到你的那时候，我很开心。”
他本来是抱着自暴自弃的心态，接受了父亲为他安排的婚姻。
可看到是苏晚的时候，内心前所未有的激动。
黎初月愣了愣，他说，他很开心。
因为是她吗？
-
两人回到家里，程星河送她到房间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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