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顾晚惹过墨染。
顾晚转身，不看医生，这事就他和墨染心里明白就好，再提起来就没什么意思了。
医生一眼就看出来，这两个人有问题。
金惜醒来后，奇怪的肚子痛也没有了，还觉得自己身体恢复了，不过起身的时候又被顾晚摁住了。
“这两天你只能躺着。”顾晚无奈，这爹不当也得当了。
“我……”金惜想问又没问。
其实她不知道自己怀孕了，要不是顾晚这个笨蛋大喊她那个来，她竟然没发现自己已经两个月没有来了。
所以她也猜想到了自己可能是怀孕了。
“没事，就是有点动了胎气。”顾晚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很平静。
也许是他太平静，反而让金惜觉得没有底，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这件事的。
最后在沉默中，顾晚让金惜先好好休养，别想那么多。
金惜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毕竟现在让顾晚说一个结果是不可能，她也不可能去逼顾晚。
顾晚将所有的气都撒在了阿强的身上，谁让他有火气无处发泄呢？
“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你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阿强吐出嘴里的鲜血，已经扛不住这样的折磨了。
顾晚却还没有发泄完，眼看着人都快被他打晕了，墨染及时出现了。
“你出去吧。再被你打下去，人就死了。”他可没本事帮他销毁尸体。
顾晚这才恢复理智，对着墙就是一拳，“我居然要当爸爸了！”
墨染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我就当你是开心过头了。”
顾晚哼了一声，开心过头了？真实亏得他想得出来这个原因。
顾晚离开后，墨染站在黑暗的地方，如同融入进去了，阿强尝试着看清楚眼前这个人的样子，但是他肿胀的眼睛什么也看不清楚。
只有一道强光突然射来，而后就发现眼前有一排的针筒。
“这些剂量，大概是你们注射给段玉的剂量，不多不少刚刚好。待会我会一下子注射进去，我想你应该知道一下子注射这么多的后果。”
会死，阿强听闻想到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阿强奋力摇头，他不想死，“真的不关我什么事情，真的不是我的错。”
“那你说说看是谁的错？”墨染拿起了第一支针筒。
阿强陷入了思考，他拿了钱，而且自己也有把柄在那些人手里，如果说出去，自己也不能继续混下去。
所以他在挣扎到底该不该说。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手臂上感觉到了疼痛，看到那一针的毒品全部都注射进了自己的身体内。
阿强大喊着，“求求你，我说！”
阿强知道他都是来真的，也是第一次看到一个人可以这么冷静的对别人动刑。
“你说。”墨染把玩着手里另一支针筒。
阿强注视着针筒，嘴巴颤抖的打开，“是一个姓金的男人，他说可以给我钱，只要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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