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女鬼道。
话音落下，林凡嘴角微微抽搐，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这倒是有些意思。
“这里边，恶鬼并不是没有，你还是赶紧走吧。”就在林凡正欲说些什么的时候，女鬼再次说道。
林凡闻言，嘴角微微抽搐，不由得再次问道：“话说，你们鬼，也会欺负鬼吗？”
“会啊，就像你们强大的人会欺负弱小的人一样，鬼也有强弱之分，还好，我是在中间。”女鬼又飘低了一些，缓缓说道。
林凡微微呼出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淡淡说道：“我如果能见着阎王爷的话，给你问问他，能否让你破例投胎。”
说完，林凡直接抬步朝晕倒的灵虚道长和女孩走去。
“砰！”
只见林凡伸脚踢了灵虚道长一下，并淡淡说道：“别装了，真的来恶鬼了。”
几乎是在话音落下的下一刻，灵虚道长顿时弹坐了起来。
在林凡的示意下，灵虚道长将女孩缓缓抱起。
直到林凡抬步离开，灵虚道长才抬步跟上。
而那女鬼，直到林凡的身影消失不见，才缓缓朝丛林伸出飘去。
一路上，灵虚道长都是静默不言。
只是，看向林凡背影的目光之中，满是复杂之色。
突然，走着走着的林凡，停了下来。
灵虚道长见状，也是猛地停了下来。
“说吧，真正的灵虚道长在哪。”林凡转身，冷声问道。
话音落下，灵虚道长微微往后退了一步。
“说！”林凡脸上涌上一丝不悦，就是冷声一喝。
“我，我说，我说。”灵虚道长将手中的女孩放下，随即又朝后退了数步。
紧接着，只见他伸手在脸上摸索了片刻，扯下一块类似与人皮面具的东西，又将白发扯了下来。
他的真面目，也是顿时倒映在林凡幽深的瞳孔之中。
只见，他并不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人，而是一个二十左右的青年。
而此时，他脸上满是害怕之色。
就在林凡的注视之下，青年哆嗦道：“其，其实，我是灵虚道长的……是负责灵虚道长饮食起居的人。”
说着说着，青年目光看向远方，似乎思绪也跟着飘走了。
“平日里，我总是看着各种人，对道长各种尊敬。”
“而道长，对于别人送来的东西，无论是多珍贵的宝物，从不收下。”
“终于，那日，趁着灵虚道长不在，我偷了他一颗能让人昏睡上七七四十九天的药。”
“因从小就跟在道长身边，所以道长从未怀疑过我，我将药调在饮水中，道长喝下之后，马上就昏睡过去了。”
说到这，青年微微顿了顿，接下来的话，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
“然后，你便装成灵虚道长，出来骗吃骗喝骗钱。”林凡淡淡说道。
“灵虚道长现在在哪儿？带我过去。”
青年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惊慌，猛地摇了摇头。“要么，你就带我去见灵虚道长，要么，你就深入密林去陪那些孤魂野鬼吧。”林凡冷笑一声，语气平淡，说出来的话，却是差点吓掉青年半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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