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天里,徐福依旧在把玩那块石头和那对玉佩。
蒙释翻阅着鬼谷派的各种著作,心中不禁感叹大叔的师父真是旷世奇人啊,天文,地理,医术,兵法,谋略,修道。。。。。。无不擅长。原先父亲和大哥二哥亲自传授儒家、法家及兵法战阵知识的时候,感觉非常无聊,经常溜出去和小动物们玩,原来是没找对路子啊,鬼谷派的东西就非常适合我,不过对兵法战阵之类的依旧兴趣不大。
东儿端着茶水点心轻轻的放在蒙释的桌上,缓缓落座,一手撑着桌面托着腮,大大的丹凤眼,弯弯的细眉,静静的看着认真阅读着的蒙释。
蒙释好像还有点赌气的样子,把竹简竖起,挡住对方的目光。
“我从小是个孤儿,流离失所,先生把我带回谷内收养,我的世界只有先生和谷主而已,没有同龄之人为伴,小时候流浪的生活让我看清了人性的丑恶,对人难有亲近之感。”东儿眼神幽怨“见公子是先生的朋友,为人又单纯无暇,瞬间欢喜的很,因此玩闹了一下,惹的公子不高兴,姐姐非常抱歉。”
“其实,我也没不高兴。。。。。。。”蒙释刚想解释什么。
“诶,别动。”东儿站起身子,俯身上前,轻轻的吹掉了即将飘落在蒙释耳朵上的小蜘蛛。
一股幽香从樱桃小口吹到蒙释的耳垂上,蒙释顿时一激灵,耳朵立马潮红。
“刚刚想说什么来着?”东儿问道。
“我说我没有不高兴,反而这两天过得挺有意思的。”
“诶呀,我就说公子没这么小气。”东儿一跃而起,跑到其身边,伸出一胳膊勒住蒙释的脖子“对吧,臭弟弟,害得我担心到现在。”
蒙释的脸贴在酥胸上,软软的香香的,不知道是勒得紧还是怎么,脸从脖子根就开始红起了。
徐福突然起身走了过来,坐到了桌前,轻咳了一下“不好意思,打扰二位了。”
两人见状停止了嬉戏都落座下来。
“东儿,你记得前些年我外出游历采药,就是为了治疗师父额头那四颗溃烂不止的肉瘤的事吗?就是怎么也治不好,现在看样子我找到原因了。”
“记得,没治好他老人家也没介意,反而说自己开了星宿之象。”东儿应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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