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一时有些失态。”或许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反应对程小凡造成了伤害，他体内的那棵树停下了脚步，并且伸出一根树枝轻轻抚摸起他的识海来。每一下拂过，都让程小凡感到了识海里传来的一阵惬意。三五下之后，他体内有些翻涌的真力便平息下来。
“你以前，也遇到过这种纯正的力量吗？”程小凡抬手抹掉了鼻子底下的血渍，心中对那棵树问道。
“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的世界，还是混沌初开之时...”大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缅怀的味道在里头。也不知道为什么，程小凡听着它的声音，就如同看到了一个古稀的老人正站在面前对他讲述着过去的故事一般。不过说到此处，大树就没有继续往下说。它不说，程小凡也没有去问。这是他做人的习惯，有些事情人家不说，必定有自己的原因。
四周本有些嘈杂的怪物们，忽然间安静了下来。这让程小凡当时也收拾好心境，抬眼看向前方。一个长发及腰，身穿黑裙，头系一根金丝带，左右手腕分别戴着一绿，一黄两枚镯子，赤着双脚，脚踝上系着一根红色的细绳的女子缓缓出现在了眼前。怪物们看着那女子，纷纷低下了头颅趴伏在地做参拜状。程小凡等人犹豫一下，也紧跟着拜倒在地。那女子眼神朝程小凡这边看了看，随后一抬手，示意怪物们都起身。
“领地内出现了外人，为了保护领地的安全，我们有责任将他们赶走。”女子缓缓开口，她的话语听到程小凡耳朵里，就跟某地的方言一般有些难懂。可若是仔细品味，倒也能听懂几分。
“嗷...嗷呜...”女子话音未落，身后便踱步而出一头黑色皮毛，约莫有小牛犊子那般大小的黑狼来。黑狼蹲坐在女子身侧，昂首冲着怪物们长啸起来。
“嗷...”等那黑狼嚎叫完毕，众怪物齐声回应着。似乎刚才黑狼的嚎叫，是在为那女子做翻译一般。
“五行山内，绝不允许任何势力踏足。这是为了先祖能够安息，也是为了你们的安全。明天开始，集中全部的力量，突破那些人的外围防守，攻破城后一个不留。坚决不能让他们将这里的情况传到外界。”女子一伸手，五指变掌为拳道。
“嗷呜...”黑狼等女子说完，又是一声长长的的嚎叫。
“明日他们便要总攻，我们的时间不多了！”程小凡闻言，对身边杨戬等人传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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