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雯凡抿了抿唇，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知道，现在的焦永晴，已经疯了，可以说是癫疯之中，如果她现在安慰的话，不仅不会让她的心情好，还指不定将自己给搭进去。
想了想，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找到一个名字，走到一旁打了个电话。
“嘟嘟——”
大约响了两声，电话就被人接通了。
说话的人是一个声音柔美的女人，大约比她们要稍微大一些。
“常茉。”她扫了一眼还在失心疯的焦永晴，转身走到了阳台。
“嗯？林雯凡？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
“其他的我不多说，你自己去看京大的论坛，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惊喜？”
还不等对方问什么，林雯凡就挂了电话，看着屋内的焦永晴，微微的眯眼。
这件事情，她没有办法了。
以焦永晴的本事，恐怕还对付不了那个华紫菀。
她不方便出手，也不想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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