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的房间里,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充满灵气的大眼睛左瞧右看,见房间内并没有其他人,麻溜的一个翻滚从足足有他站起来大半个身子高的床上翻下来,躲进床底,本应该穿着开裆裤的年纪他却早已穿的得体,他扭了扭脖颈,坐在床底的阴暗处,床底常年有下人打理也并不害怕蹭脏了身上白净的衣服。
这身衣服并不廉价,造价昂贵,丝质透气,只是让小娃娃不理解的是为什么一定要把衣服做的过分的高贵秀气而使得并没有想象的那么舒服,用他肉乎乎的小手扯了扯包住半个脖子的衣领,短暂的松开让他觉得舒服许多,这件衣服裹的他喘不上气,他也向他的侍卫和童伴吐槽过,但是得到的回复只有一个。
“少爷,这衣服料子贵着嘞,你可慢这些,扯坏了总管又要骂我们。老爷说过,穿的太舒适是怕有人掉进温柔乡,咱陆家可跟那些乡下人不同,少爷你更是要从小明白这个道理,太舒适只会让你的敌人抓住机会呢。”
……
可是小小陆可卿怎么会能理解这些道理?他只是觉得睡觉是一天为数不多可以轻松点的时候,却还一直被这件可恶的衣服掐住咽喉,让他很不舒服。
“吱”一声,厚重的金丝楠木房门被打开,一个面上无须白净,弓腰低眉的青年人走了进来,蹑手蹑脚的向着床的方向走过来。陆可卿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屏住呼吸,两只有些偏女性的声音小声响起,那人正是陆可卿的侍卫,听童伴说,这个侍卫是个农家子,练过些真家伙,四五个人近不来身,只是陆可卿从没见过忠意出手,也就是这个侍卫,所以并不知道他的身手是不是真的那么厉害。
忠意看着有些虚扁的床被,便熟练地趴了下去对着床底说:
“少爷莫要胡闹了,日后你是整个陆家的脊梁,可不能再爬到床底去了。”
陆可卿撇了撇嘴,并不情愿的一点点挪了出来,任由忠意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一点点给他套上“枷锁”---世人羡慕无比的华丽代表身份的衣服。
陆可卿穿好后又左扭右拧了半天,如果这里没人在,他恨不得把这些衣服撕碎,当然这些也只能想想,年仅三岁的他想把这些扣子拽断都是痴心妄想,而钟意在他扭出褶皱后又给整理铺平,还一边叨叨着:
“莫要胡闹了少爷,误了时辰奴婢是要受罚的。”
陆可卿有些萎靡的作罢,只是一个大跳跳下床来,白如青雪的足袋并没有蹭到灰尘,依旧洁白,只是忠意却又一把抱起,叨叨起来:
“少爷切不可如此,还尚未穿上鞋子怎能沾地?蹭上了灰尘可没了公子风度了。”
陆可卿任由他抱到床上,只能撇着小嘴以示抗议。但是这样的抗议忠意好似并没有发现,自顾自的拍了拍陆可卿的脚底,拿上丝布足靴轻轻的给他套上,拿来一块丝布擦拭了几下,方才让陆可卿下床来。
陆可卿刚下床就因为衣服的缘故拧拧捏捏地冲向房门,费力的拉开一个小缝挤了出去,忠意只能招呼了外面等待的童伴一声,然后收拾起来床铺。
那童伴脚缓缓的收缩起来,蜷成一团,心里不断祈祷不会被发现。
“少爷,到时间该起来了,快快用了早膳,若是又去晚了书堂,青书先生又要找家主老爷告状去了。”
一个有些偏女性的声音小声响起,那人正是陆可卿的侍卫,听童伴说,这个侍卫是个农家子,练过些真家伙,四五个人近不来身,只是陆可卿从没见过忠意出手,也就是这个侍卫,所以并不知道他的身手是不是真的那么厉害。
忠意看着有些虚扁的床被,便熟练地趴了下去对着床底说:
“少爷莫要胡闹了,日后你是整个陆家的脊梁,可不能再爬到床底去了。”
陆可卿撇了撇嘴,并不情愿的一点点挪了出来,任由忠意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一点点给他套上“枷锁”---世人羡慕无比的华丽代表身份的衣服。
陆可卿穿好后又左扭右拧了半天,如果这里没人在,他恨不得把这些衣服撕碎,当然这些也只能想想,年仅三岁的他想把这些扣子拽断都是痴心妄想,而钟意在他扭出褶皱后又给整理铺平,还一边叨叨着:
“莫要胡闹了少爷,误了时辰奴婢是要受罚的。”
陆可卿有些萎靡的作罢,只是一个大跳跳下床来,白如青雪的足袋并没有蹭到灰尘,依旧洁白,只是忠意却又一把抱起,叨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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