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慎行心说，我小的时候，你怎么趁我睡着时对我妈的，别以为我不清楚。
但这话，厉慎行没说。
厉慎行将外套递给黎绡后，一个人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黎绡不好意思的低着头，从老爷子身侧通过。
等她再一次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听到厉震霆正在笑眯眯的和余敏慧说：“我就说我们老二是继承了我的优点，你还不信！不要脸的劲头跟我年轻追你的时候一模一样，真好……”
接下来的话，黎绡听不到了，因为门被余敏慧在里面关上了。
……
入夜。
一番激情过后，两个人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都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
黎绡有些累了，被厉慎行强势的攻入之后，整个人都没精神的很。
厉慎行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问道：“黎绡，从前你怎么没跟我提过你还有个堂姐的事？”
黎绡本就乏了，眼睛也没睁一下，声音弱弱的说道：“她很小的时候就跟着我伯母去国外生活了，这些年来，一直没有联系，怎么突然提到她了？”
厉慎行沉默了片刻，眉头微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黎绡等不到答案，也没什么兴致，索性也就不问了，她闭上眼睛，思维开始涣散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厉慎行说：“既然这么久都没回国，你伯母又没跟着回来，你怎么就能确定她就是你堂姐呢？”
黎绡不答。
厉慎行回过头来，黎绡已经睡着了。
看着黎绡睡着时的脸庞，厉慎行坚硬的心，也软了下来。
他伸出手，帮她将被子盖好后，轻轻的一吻印在她的额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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