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我们三个人倒吸一口冷气,房间里氧气含量都下降不少。
鲁正看我们一副十分惊讶的样子,就很奇怪问我们说:“怎么,你们认识吗?”
“不认识,但是神交已久,今天知晓名讳一见如故。”王澄阳饶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要说认识,也只可能胜子认识啊!快说吧胜子,你怎么和我表叔认识的?武·鲁智深·松这名字也太巧合了。”鲁平也没有藏着掖着。
“我就随口一说,赶巧了。我是真不认识啊!”我冤枉死了。
鲁正则在旁边捣鼓着名字然后说:“倒也贴切,不过具体你们要问什么的话,就明天去问鲁松吧。”
这时鲁平的妈妈也叫我们去吃饭。
……
一夜无梦。
次日清晨我们一早就起了床,因为起的太早,公交车还没上班呢,我们打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我就后悔了,这的哥好像开了一夜的车,车开的是是歪歪扭扭,他俩还好,坐在后排乐呵呵的笑,我坐在副驾驶真是心惊肉跳啊。
看的哥还在乐呵呵笑呢,小眼一眯一眯的,头点的和小鸡啄米一样。
鲁平的老家在玉溪山脉里,村子也没有通路,盘山的公路也不宽,仅供两辆车并行,路的右边是不见谷底,只闻水声的峭壁。
在山路上眼看着的哥睡着了,我就提醒的哥我们到了,放我们下车。
的哥猛的一抬头,差点冲进山沟里,差点给我们送到位。我们一行下车,我目送着的哥,颠颠的就走了。
那鲁平还问呢:“胜子,到地方还远着哪,这下车可遭老罪了。”
“再坐那的哥车,我怕离你老家的更远,直接阴阳两隔。”我向他们讲述了,刚刚的哥睡着不把方向盘的事,这俩人还乐呵呵傻笑,“和过山车一样刺激。”
不是“一样”,这就是过山车。
我们沿着盘山公路走了约七八公里,总算见到一个公交车站。
“哎呀妈呀,总算有车坐了。”鲁平身上大包小包背着拎着,都是给他爷爷,奶奶带的礼物。
我和王澄阳也是累的够呛,满头大汗,我们也帮鲁平拎了不少东西,看到站台,连忙找板凳坐下。
然后等了约二十分钟一辆公交车“顿顿顿”的就来了,然后“顿顿顿”又的走了。
我们瞬间石化当场,我和鲁平追着公交车屁股后面骂。
等我们回来看着王澄阳指着这面站牌贴着——暂停运营的标语。
我们只好继续上路,路上遇到一个开着拖拉机卖山货回来的好心老伯,愿意载我们一程。我们就坐在车斗里“哆哆哆”的上路了。
“老,老伯,你卖,卖的都,都是山货,货呀?”我闲着我聊,和老伯聊天。
“都,都是一些花花草草的,山上的动,动物是不敢卖了。”老伯回答。
“本来这山里田也不好种,就靠卖山货填补,现在动,动物不给卖,花花草草的也限制,日子是越来越难过啦!之前还有胆大的,打了几只鹿,下了山就没上来,可怜他卧病在床的母亲,一夜都没挺过去。”老伯自顾自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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