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醒来,窗外的月光撒进房间,我感觉身体轻松很多,不像之前被阴灵附体后的虚弱,甚至比之前健康时的身体还要好。
至于为什么醒了呢?呵呵,我肚子饿了。我伸手想摸摸肚子,结果动不了。
“难道,是鬼压床?”我紧张的不敢说话,以前听别人说鬼压床多么可怖,自己只是觉得他们夸大其词,不以为意。
现在自己经历,真是害怕的不行,身体像被绑起来了,一动都不能动,只有眼睛能看向四方。我观察着,看看有没有人能救自己,然而我旁边一个人也没有。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从窗前闪过。我紧张的不行,然后门突然打开了。
“啊,救命啊!”我激动的大叫。
打开的门似乎也是被我吓一愣,然后从门口探出个脑袋,正是鲁平他说:“胜子,你醒啦?”
我心中大喜说:“平子,快救我,我被鬼压床了。”
“啊?”鲁平疑惑,转而诡异的笑了起来,我不明所以,他却笑得越来越放肆,搞的我毛骨悚然。
我心道,不好,他不是鲁平。
在我暗自焦虑时,鲁平后脑勺挨了一巴掌,笑声嘎然而止。师兄从门口走进来,过来解开我身上的绳子说:“刚刚忙着做饭,忘记给你解开了,我还以为那两个货会懂事把你解开,结果…”
……
我穿好衣服准备出去,就听见鲁平在眉飞色舞的跟他爷爷,奶奶还有王澄阳讲我刚起来时的画面,我还在犹豫那只脚先迈出门,啪唧一声传来,然后是师兄的声音:“我要上供了,安静!周师弟出来一起!”
我立马踏出门口,这给了台阶就要下啊。
来到供桌旁,我看到供桌上有一碗生米,一盘生猪肉还有一盘苹果。
师兄执香,我和王澄阳在一旁从礼,上完香后就开始吃饭了。
……
吃完饭鲁平就问师兄:“表叔,你给他们泡的药浴有什么用呢?”
师兄沉吟片刻看了一旁的我和王澄阳开口说:“还是你们两个的身体问题,这个药浴是门中给高龄弟子洗筋伐髓用的。”
“洗筋伐髓?那不就直接成武林高手了吗?叔!你是我亲叔,给我也来一套吧。”鲁平有些兴奋。
“不,说直白一点,洗筋伐髓就是疏通经络,为行气做铺垫,不会让人有突飞猛进的进步。况且如果真有那样的方法,一定会让人付出极大的代价。就像是你们泡的药浴,洗筋伐髓都削了你们几年寿元,更别说可以大幅提高人体机能的了。”师兄向我们强调。
我顿时一愣,想要质问他,但是木已成舟我想了想就问:“这,寿元会削去多少?”
师兄说:“每个人身体都不一样,我也不能确定。不过你们如果入浴后没有太强的虚弱感的话,大概也就削个五六年吧!”
虽然我心里直打鼓,但也只能认下来。
我和王澄阳问及修炼的事,师兄交了我基础的行气法门,并告诫我们不可操之过急,现在经脉脆弱需要蕴养。
另外道统则不可轻传,需要师父亲授。
我在师兄的指导下行气。
行气时我感觉身体苏苏麻麻,舒服的亚庇。反观王澄阳那边,半天没有气感,脸憋的通红。
师兄说气感得慢慢练,不要着急,十天半月找到都算正常。
“那,师兄我现在感觉出来了,算什么?”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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