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血色眼眸如烛火般透射在墙壁面,暗红的床头上躺着名白衣少女。
少女脸色红润,唇口微开,双手合十抱在胸前,又有两个血红斑点印在额头,像是举行某种神秘的祭祀仪式。
身穿西服的男人坐到床边,摆弄着自己的纤细手指,在少女脖颈处四处摸索。
接着男人眼神一亮,吞吐几口唾沫,嘴角露出两颗尖利的牙齿,迅速扑向少女的嫩脖,只听见嘟嘟几声,男人发出了愉悦的满足声。
几分钟后,男人舔舐着上唇,慢慢站起,他擦拭着嘴角处的红色,随后双手捂着自己的脸蛋。
“”
大楼中一间宽敞的大厅里,站着许多高矮胖瘦的男女,男女的手中拿着白色的鲜花,他们的视线集中在站台上的一名年轻人。
年轻人面露苦涩的看向台下的人群,即使年轻人神色上布满悲伤,但眼神中却透露着坚定。
“为此次战役牺牲的调查员默哀。”年轻人高喊道。
台下的人纷纷微俯身体,对着站台中间刻画着繁多名字的白色花朵,进行哀悼。
台中的白色花朵名为四色冰夕花,四色冰夕花被人族视为,团结,力量,希望,信念,的象征。
四色冰夕花中间长有,紫,金,绿,黄四色花蕊,这种花朵生长于极寒地域,稀有难得,不过四色冰夕花一旦离开极寒地,便会枯萎凋零。
这朵很大的四色冰夕花是人工制作而成,将名字刻于四色冰夕花,是人族的最高殊荣,同样将逝者的名字勾画其中,也是对逝者最大尊重。
经过十分钟的哀悼,台上的徐天一元缓缓的走下站台,在众人的目光中将手中的百合花,放到四色冰夕花前方,众人见后依次排起长队,将手中的鲜花放于附近。
密密麻麻的名字刻于四色冰夕花中,花很大,但字很小,当人上前放下手中的花朵时,眼睛总会寻找那个熟悉的名字。
渐渐的四色冰夕花周围,摆满了悼念的花朵,虽然那些花朵看着很新鲜,可飘出的花香却是那么的苦涩。
“这次围剿牺牲了上千名调查员,总部真的好久没有发生过,这么大规模的牺牲了。”徐元道。
“是啊!上一次总部大规模的牺牲,我记得还是围剿恶魁。”斐天道。
两人交谈中脸色虽然带有悲伤,眼眸里却充满着麻木,似乎已经见惯了死亡。
“一个月前刚加入我组的小青年,我还没有记清楚他的样子,他就这么离开了。”徐元感叹道。
斐天抬着头长舒一口气,叹道:“等过几天,我就调走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和你再见面。”
徐元哼出一口冷气,拍拍手,笑道:“你这是在诅咒我吗?你这比蟑螂还命硬的家伙,要是死了,那我也早已经不在了。”
听到这么评价自己的徐元,斐天控制不住的哼笑着,徐元也被斐天这唧唧的哼笑声,带动着笑起来,不过两人的笑声游荡在这无人的走廊,似乎有点悲凉的味道。
炎炎夏日虫声四溢,炙热的空气打在窗前,吐着热气,即使太阳挂在两片云山之间昏昏欲睡,天气也足够炎热,实在让人烦躁。
“今天能有空吃饭,应该准备很充足吧!”戈伦道。
心不在焉的佑崎,正摸着左手食指的疤痕,像是在回忆什么事情。
因为小时候出风头的缘故,左手食指留有被刀子划伤的疤痕,所以他经常揉搓着这道疤痕,提醒着自己。
佑崎缓缓神,看向戈伦道:“出门之前我已经把该做的都做好了,不用担心。”
“那就好。”
两人是小学成为朋友,小学时戈伦,因为自己是个孤儿,加上性格比较孤僻交不到朋友,当时佑崎因为能力低下被同学嘲笑,不敢与同学一起玩耍。
所以两个孤单的身影在某一天相遇,渐渐变得熟悉起来,从此便成为彼此的朋友。
突然戈伦,诉道:“小区附近发生了嗜血种伤人事件,你出门要小心啊!!我听说嗜血种眼睛是红色的,嘴里长满獠牙,身体生长瘤子,晚上还会大声吼叫,你可别被吸上一口,我可不想去医院看你。
说完戈伦靠近佑崎的脖子,轻轻地吐着热气,想迫不及待的咬一口佑崎。
佑崎则是无奈的苦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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