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欣然把面包放进猫的嘴里,猫张开小嘴,咬住,死死咬住,然后头也不回地又跑进阴影里,在猫消失的那一刻,我多希望它能回头看我一眼,然后再消失,虽然我与这只流浪猫素昧平生。
我在原地站了几分钟,才心情重重地离开,或许是猫肚子真的饿了。
在某一刻,狂野的角斗士背后也有温柔的一面,很不错的温柔。
我行走在这与过去记忆中截然不同的建筑城堡下,心里还是怀念以前的建筑,没有高楼大厦,有的只是小房子,小小的人。
在这里不同,他们老老实实地砌砖垒墙,搭建拱窗,规规矩矩地建造出城堡来,才有了这样不同的建筑。
引起我注意的是不远处的红砖建筑,与周边的建筑风格颇有不同,周围几乎是一派废墟模样,唯独它寂寞地伫立在一无所有、空空如也的草丛之中,然而换个视角观看,却认为那风姿是潇洒的。
我问向路过的大叔,他说他从小在这里长大,刚刚建成这里时,人们仰望着这幢建筑,想必对那壮丽的异国情调叹服不已。
可想而知,崭新的红砖艳丽辉煌,玻璃窗骄傲地反射着阳光,城堡里最新式的机械发出响声,这番景象在当时可不得了。
然而事到如今,却只是残留在荒野之中的废墟而已,周围环绕着长满了红锈的矿车铁轨,绿色的杂草吸收着梅雨季节丰沛的雨水,与历史之类毫不相干,只管到处扩张领地。
花儿不可思议地连一朵都看不到,只有遍地丛生的杂草,这一幕不禁令人唏嘘,我也意识到我走到了一个废弃的工厂里。
一切都在变,我也在变,变得很快,变得很自己,也渴望能诉说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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