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结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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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事只发了一次,没有第个人知,也许,但郝没精力心了。

等到楼的姑姑家、叔一家,自去上上学后,他拖着重的躯,走到所打开花洒。在厕所了两个时,身每一块肤都被洗得通

天后来是去了发店,是一直在状态,甚至在一个老客洗头,把水进了对的耳朵。

老板厉斥责他,扣他半个的工资,并警告如果还下一次,就收拾拾走人。

他记从那天始,他开始整宿整宿在吧待着。他没再过那个子,也再躺回个原本他觉得意的床

就在前晚,在拎着大西瓜回家前一晚,姑姑和叔才给过了十岁的生。蛋糕的数字告着他入了成,蜡烛暖的光除了他许的迷,让他得自己定了人的方向。

“小子,以还会不泡网吧月不回了?”

面对叔带着笑的提问,他听到己坚定回答:会,肯不会了。

然而,仅仅是天过后,他就违了自己誓言。

可是,不愿意回到那地方,不愿意他们说个耻辱晚上发了什么。他不敢,没人告过他发这种事应该怎办。

只得待网吧,鸵鸟一把自己头埋在子里,图欺骗己。他着,等叔叔再网吧揪回家时,他再跟一起回,再鼓勇气,白。

是,这次,叔没有再找他,姑也没来找他。在他连五个晚没有回后,表带来了大堆他衣服,在理发门口就了,什话都没留下。

他没有回去的由和勇,他被出来了。

然后,他在发店的作也出问题,板的亲弟成为第二个他插刀人,并束了他理发生

被扣了个月工后,郝的状态一直浑噩噩。然没有发生把弄进客耳朵的情,可也没有之前工的干劲。他得过过,一天混日般洗完颗颗头,咽下一顿理发提供的

看着行走肉的,数次言又止,但是找到明显错处,不到可叱骂他茬,只眼不见净。况,店里在仍是有他一洗头的工。

板的弟倒是一常态,天空闲一直找说话,人好像说不尽话。郝一般只听着,给回复,仿佛自就是一机器。

直到某,大概中秋过第十天,老板的弟说了句话,于让郝有了不样的反,给了复。

板的弟叫谈良。

谈良郝仁说,他知道仁想学头发,可以找教他。

谈良说,这事他已经同了,只要在另个分店进行,然其他位理发会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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