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觉，有的时候是让人清醒的最快方式，而今……
“九九……九……呜……”
正在幽咽的呼唤着凌九幽名字的帝倾，只觉得舌头一痛，然后，下意识的低头……
嘴里的呼唤，也跟着一止……
“帝倾？帝倾你能看到我了吗？看不到我能听到我了吗？”
舔了舔嘴角的血迹，凌九幽放开帝倾，抬手在帝倾的面前晃啊晃……
凌九幽也不知道，自己连这招都用了，帝倾能不能感知到自己，若是不能的话，那就连凌九幽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你是谁？九九？你是九九吗？为什么？为什么本座还能感受到你的气息？九九，是你吗？是你吗？是你还活着，对不对？你还没有死对不对？”
舌尖传来的痛觉，终是让帝倾从沉痛之中，略微清醒了一些，看着面前氤氲的血气，帝倾只觉得这气息特别熟悉……
熟悉到铭心刻骨……
“没错，我还没死，我还活着呢，帝倾你快看看我，我就站在你的眼前呢！”凌九幽闻言，当即激动的大吼道……
感知到了！
感知到到了！
帝倾竟然真的感知到了自己！
这真的太好了……
“不是的……不是的……悖弃天道，你已经魂飞魄散了，你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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