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嫣“嗯”了一声，跟上了他。
两个人一路朝着礼堂的方向走去，中间大概有一千米的距离。
夜司嫣走着走着，停住了脚步。
程言款回头，“五小姐怎么了？”
夜司嫣低头看了一眼高跟鞋，“大概走路太多，有点磨脚，不太舒服。”
程言款，“让我看看。”
他走过来，蹲下，一只手握住夜司嫣的脚踝，帮她脱了水晶鞋，看了一眼，似乎没有看到哪里被磨红，抬头看向夜司嫣。
夜司嫣低头看着程言款。
总觉得他蹲下脱她鞋子的动作特别温柔！
“是那只脚。”
她的声音，温柔而甜美，带了一股子少女的娇羞。
程言款听着，耳朵都烫起来了。
他低着头，看夜司嫣的另一只脚，的确磨红了一块地方。
“五小姐，我打电话叫车。”
夜司嫣，“多麻烦呀，你抱我过去。”
话音落了，夜司嫣自己都惊讶住了，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能说出这么大胆热情的话。
程言款顿住，抬头看向夜司嫣。
夜司嫣小声地嘀咕，“我没有说，你没有听到。”
程言款喉结滚动了一下，站起来，没有出声，突然伸手搂过她的腰际，将夜司嫣整个人横抱起来。
夜司嫣抬头，看向程言款。
程言款没有看她。
夜司嫣呼吸很乱，心跳比刚才还快。
从下往上看，他的下颌也棱角分明，没有任何死角，五官真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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