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钟灵，估摸着她和小白熟悉一点，轻声问，“小白没事吧？”
钟灵，“没事，我去看看。”
话音落了，她追了出去。
走到一半，停住了脚步，盯着眼前的画面。
小白蒙头跑出来的，一头撞到了夜司祾身上。
抬头，看到是夜司祾，苍白孱弱的神色全部写在脸上，许久，才轻轻地出声，“三少，对不起！”
夜司祾盯着小白，看到女孩子哭，第一次有种心里不舒服的感觉！
之前也有女人当着他的面哭过，哭的比这还厉害。
他听着，完全没有反应。
可是——
看到小白就要跑开，他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
小白看向他，又连声说对不起，“三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看她马上就要哭出来了，一直强忍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夜司祾呼吸紧紧的，伸手摸到身上带的手纸，递给她，“给你。”
钟灵，“谢谢。”
她接过，跑开了。
夜司祾跟了上去。
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小白坐在那里小声地哭起来。
夜司祾就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她揉着红红的眼睛，那种很不舒服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而钟灵，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不知道要不要上前。
许久，她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夜司祾听到她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静静地走开了。
钟灵这才朝着小白走过去。
小白什么也没有说，抱住了钟灵，在她怀里哭。
钟灵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
小白哭的更难受，嘴唇都咬红了，“钟灵姐，我是不是很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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