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问你，清明梦……有没有可能被人为篡改？”
“你是说造假对吗？”
“没错！”
“总体来说是不能的，不过却可以在一些细节地方做出调整。”月灵这样说道。
“哦？真的？”
“是真的。”月灵点了点头。
“这是什么原理？既然能篡改一小部分，就应该能把整个梦境都造假。”
“这是不可能的。”月灵摇头说道：“清明梦需要强大的精神联系来维持和传达，篡改梦境的人即便只造假一小部分也是很困难的，而且必须经过长时间的练习才能做到。”
“练习？”我吃了一惊：“怎么我听你这话的意思……这种梦好像还挺有名堂！”
“你可以把清明梦理解为一种能力，如果你能完美驾驭的话，你甚至可以通过清明梦来控制他人的行动。”
我突然想起来月灵之前在香宁市魅惑那些蓝鸟公司前线人员的事情了。
我立马询问她当时做的那些事情是不是就是利用了清明梦。
月灵果然点了点头：“不过我那个时候还不了解这是清明梦。”
“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从我见到那个圣女开始。”月灵笑了一下说道：“所以，如果你对这种清明梦还有什么疑问的话，最好还是问她好了。”
“那我想找她的时候该去哪里找？这地儿这么大，而且她一张面具脸混在伏都教里根本就分辨不出来。”
“你需要她的时候，她自然会出现。”
“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我现在就需要！”
“哈哈。”月灵大笑了起来：“真正需要她的时候，她是会出现的，你现在并不需要，好了，我们快到了。”
果然，我发现我们已经来到刚才看到的林子边缘了，这林子里也是寂静无声，和我之前所见到的水库附近的黑林子很像。
我不由得警惕起来：“月灵，你家的别墅区到底在什么地方？该不会就在那水库和古堡附近吧？”
“不在。”月灵摇头说道：“不过距离也不是太远，这里在华北省的中心区域，基本上就位于胡海市和你之前去过的那处古堡中央吧。”
“原来你是华北省的本地人？”
“对啊。”
“那你怎么以前没跟我说过？”
“你也没有问过我啊。”月灵笑道。
“好吧。”
我发现自己只要一和月灵对话，就由不得对她重新有了好感，虽然我在竭力遏制这种感觉，但是没什么卵用。
而且我很清楚这可不是因为月灵外表的缘故，而是她说话的语调里仿佛有一种魔力一样，让我不由自主地就对她产生了亲近和依赖的感觉。
妈的！难道她刚才不知不觉对我进行清明梦的洗脑了？
“肖辰，你在想什么？快过来。”
我抬头一看，发现月灵已经走到前头的林子内部了，此时正站在一棵树旁向我挥手。
我又警惕地听了一阵林子里的动静，确定的确没有奇怪的声音后，这才小心翼翼朝前行去。
我本来以为月灵应该会带着我横穿过这些林子继续朝前走，但月灵却站在原地说道：“到了。”
“到了？这就是防御工事？一片树林？”
“没错。”
“这怎么防御？”我惊奇地说道，而且我看到这林子貌似很稀薄的样子，从我所站的地方就直接可以看到林子外围了。
外边是一大片的废墟，看起来以前明显是一处城镇，不过大部分的房屋都已经倒塌了，整个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死亡的味道，和我所在的林子内侧比起来简直就是天上地下之别了。
就在这时，我突然看到从林子外侧跑过来个身形怪异的东西，貌似是一只皮毛溃烂了的黑熊，这熊明显发现我和月灵了，猛然朝着我们这边冲了过来。
不过……这家伙才一进到林子里，我便惊恐地看到距离它最近的两棵树竟然动了起来，那树干仿佛突然间化成了皮筋一样，竟然把那熊给缠住了。
前后也就不到一分钟的功夫，这头体型粗壮的黑熊就一动不动了……
我顺着这黑熊的尸体边缘继续看去，果然发现附近还有一些其他生物的尸体，甚至还包括几具明显是还魂尸的尸体。
“这！这是什么！”
“这就是防御工事。”月灵一副长见识了吧的样子说道：“怎么样？是不是很可靠？”
“这到底是植物还是动物？”我不由得后退了几步，想尽量远离这些树林。
“你难道没有听说过猪笼草吗？”
“听说过，可是猪笼草只能捕捉昆虫，这树怎么连黑熊都能杀死？”
“这些树就是伏都教带给我们的防守利器。”月灵说道。
“这……”
“不能接受对吗？”
我点了点头。
“肖辰，你要尽快习惯这一切，因为我们现在所面临的是一个新的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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